鄭奎聽的有種恍然的明悟,“原來如此,我就說,天上掉下個大仙女把我砸暈了,原來我只是那個人家吃醋的替代品?感情是我先綠了范老二,他現在又綠了我啊?這它娘的真是筆糊涂帳,彬子,你說這算什么呀?”
“我說實話,我姐對范老二沒多少情感,要說有,也是被她恁?子恁出來的一點情份,你想啊,女人的?子一但給誰上了,她們多少都有點烙印會留下來,當然,那些出來賣的就不說了,人只那賺錢,心理上的出發點就不同,我姐只是,被范老二強上了,以她的傳統觀念想,應該是范老二的人了吧?哪知那王八旦轉頭娶了另一個,我姐當然一氣之下隨便嫁人了。”
“我去,我就是被她隨便撿那個?”鄭奎苦笑。
“也不能說隨便,我姐還是有選擇的,她看出你的天賦了,也覺得你是不錯的選擇,她六年沒綠你,就是一種堅持,這次范老二找她談的是大事,她高估了自己在范老二面前的抵抗能力,才敢去見面,結果淪陷了。”
“你姐跟你說了?”鄭奎問。
羅彬點點頭,“當夜你打電話,婧紫在車上也聽見了,掛了電話,她告訴我的那些事,不是你姐說的,這事是范老二喝多了酒被婧紫小姨祈國貞套出來的,當時范老二和祈國貞有過大半年的同居史,我上去用話一點,我姐就全交待了,”
“我去,你咋不和我說?”鄭奎郁悶了。
羅彬苦笑,“哥噯,這事我能瞎說?為了我姐,為了你們這個家,我也不能說,你直覺發現是你的事,我肯定不能講,但你都發現到這種程度了,你和我姐就免不了要產生隔閡了,我只能全講出來,讓你們理智一些處理這個事吧,畢竟你們夫妻一場,”
聽到這,鄭奎眼淚汪汪的,“彬子,我該咋辦?”
“這個,我真幫你做不了主,畢竟關系到綠這個問題,事關男人尊嚴的大事,我能替你做主啊?不可能,這事,你自己想清楚吧。”
“那,你姐說什么了嗎?”
“說了,她說了,把主動權給你,你說離就離,你說過就過,還說,就算是過,以后也不會拘你了,你可以不用悶S了。”
“真的?”鄭奎居然眼珠子亮堂起來。
羅彬不由鄙視的瞅他一起,“就這點出息啊?”
鄭奎臉一紅,“彬子,咱哥倆兒沒什么不能說的,我有時候精明,有時候糊涂,我說說我心里話,其實,我愛曠麗很深,我也知道你姐愛我是被動的,是長年累月的一種沉淀,可畢竟七年夫妻了啊,我、我不想離,彬子,你會不會看不起我這樣的男人?”
“錯了你,情感這東西,無關綠不綠,照綠的標準來,女人離了婚就不能再結婚了吧?從一而終才是貞,不然就別打著情感失敗的旗號不斷的換男人,然而男人呢,都很無恥,自己花天酒天外面玩,讓老婆忠于愛情和婚姻,雖然明知自己無恥,可男人們還是覺得這很正確,我也這么認為,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它瑪的恨不得把別人老婆全恁一遍,但靜下來想一想,就算把別人老婆恁了,自己被綠的事世就不存在了嗎?所以啊,看淡這些吧,你要顧及男人的尊嚴和面子,你可以選離婚,你要重視和曠麗的感情,你可選擇不離,然而,我姐那,這口子一開,就怕收不住了,你覺得范老二會放過她嗎?還是覺得我姐能忍住?她要能扛住,就沒前兩天的事了,對不?”
鄭奎陷入了沉思,許久才說,“那我該以一種什么態度面對現實呢?”
“這個我教不了你。”
“彬子,如果你處在我位置上,你怎么處理這個事?”
“我啊,三種方式,一是離,各走各的,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二是不離,那等于接受了綠的現實,甚至默認了以后接著被綠的事實,三是保留婚姻,同床異夢,生活中各行其事,她找八個男人和你沒關系,你上十個女人是你的事,只是表面上維持夫妻的現狀,哪天過不去了,一拍兩散。”
“我去,你只是說了三種后果,你又沒說你選哪個?”
“廢話,我又不是你,我知道你愛曠姐到什么程度?我沒法選。”
“那你老婆跟人跑了,你直接就離了?”
“廢話,她那是跑了,曠麗還在家,性質能一樣啊?”
于是,鄭奎抓頭皮,他一時也不知怎么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