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奎是真的愛曠麗,但也有上其它女人的心思,雖然一直不敢,但是不代表他沒那個心思,甚至準備先上一個,看看曠麗能把他怎么著了?
被裴婧紅撩騷了一次,鄭奎那個念頭就更迫切了。
如今曠麗被范老二恁了,鄭奎恨不能立即就把裴婧紅艸個半死。
姓范的,不是就互相綠唄?你恁了曠麗,老子肯定要艸了裴婧紅,不然這口氣咽不下去,老子怕你個毛啊,你能把老子怎么著了?
“老婆,我不想離婚,我只想艸裴婧紅。”
這是鄭奎的回答。
他說這話時,目光盯著曠麗。
曠麗對鄭奎有這樣的念頭也不感動奇怪,“你光是想從裴婧紅身上找到平衡,也沒有什么,但是,裴婧紅現在是彬子的情人,你考慮過嗎?裴婧紅并不愛范老二,只是在維持世家聯姻,裴婧紅真愛的是羅彬,你懂不?”
“我艸。”鄭奎有點傻眼,“那、那怎么辦?”
“自己想辦法去。”
“可、可她畢竟是范老二法定妻子……”鄭奎說。
曠麗仰起臉說,“你要真恁了裴婧紅,不考慮彬子的感受,那我肯定的告訴你,彬子絕對會恁了我,其實我們四個人之間就隔著薄薄一層,隨時都有可能捅破的,”
“老婆,我問你個真話,”
“你說。”
“如果彬子要上你,你會拒絕嗎?”
“……”曠麗垂頭了。
鄭奎就知道了答案,勾起她下巴說,“你個S?子,早就想給你彬子弟弟上了吧?我也早就看出來了,裴婧紅撩騷我,還不是跟你定的計?想把我和彬子扔坑里,換另一個角度說,你是想把彬子這個大神醫拴住,你的心思我明白,你的心計有多深我也清楚,別以為我鄭奎傻,彬子這樣的大神醫我也想一直傍著,那是生命的保障,所以我拿心和他相交。”
曠麗松了口氣,“誰要被你的粗獷外表所迷惑,肯定會死的很難看,我當初沒看錯人,咱們果然是一路的,你就說,你想怎么玩吧?”
鄭奎低沉的說,“不帶范老二,你我、彬子、裴婧紅,我們四個玩,”
“你知道我為什么和范老二死灰復燃?”
“你說,我聽彬子說好象是什么大事?”
“祈國翰要來省里補三號位置,祈家是曠氏和范氏的對頭,曠范兩家只能聯手共抗祈氏,沒有選擇,為了家族利益,我和范老二只能藕斷絲連,不可能完全斷開,從他給我破身那刻起,這命運就注定了,除非有人能把我骨髓范老二的烙影驅散,你能嗎?”
“范老二就這么厲害?”
“說了你大約不信,他那個極品家什獨一無二,無比歹毒,被他恁的女人每兩分鐘就是上一次云端,差距就在這,同樣半個小時,范老二能讓我上十五次云端,你最多三次,當然這不是生活中的全部,但是不可或缺,會想的,會想,你明白嗎?就和你們男人常換女人一樣,追求新鮮,家里的媳婦看也不看,因為新鮮勁兒沒了,神秘感沒了,幾根毛都清楚,沒意思了,而對于非水性揚花的女人來說,追求的不是數量,而是質量。”
“姓范的這個牲口,怎么會有這種怪物?”鄭奎破口大罵。
“罵他沒用,你要面子要尊嚴,咱倆就離婚,我給你自由。”
曠麗冷靜的說。
“老婆,你知道我愛你的,哎,這事,我考慮考慮成不?”
“隨你,”
“老婆,如果我們離了,你肯定會跟彬子吧?”
“不騙你,是的,肯定是彬子,范老二不過是維系一下聯盟利益,再就是我對他的毒癮,情感的話,有那么一丁點,但真的不多,因為我了解他是能為了利益出賣任何人的個性,他這種是沒有情感的,誰要是傻乎乎的被他那鱷魚的眼淚騙到,那才是最可悲的,他下口時,讓你痛徹一生。”
鄭奎突然抱起了曠麗,“老婆,我想要你?子。”
“哪怕離了婚,我的?子也是你的,隨叫隨到,你明白嗎?”
“老婆,我不離,我愛你。我不離。”
鄭奎抱著曠麗進了臥室,一分鐘后,兩個人進入了瘋狂的節奏。
有些話說透徹了,沒有了隔閡,反而使心靈中沒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