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鄭局到了,還領著一個絕秀美婦,八成是其夫人曠麗吧。
房里的人都驚壞了,他們太普通啊,沒跟處副職這么高的接觸過,一個個的手心都癢癢的,想上去和人兒握握手,留一個人印象。
就羅彬這個傻子在這說鄭奎是個二百五呢,但聽他叫老奎,好象和鄭奎很熟啊?還說什么我姐?曠主任是你姐?咋就成你姐了?
不科學啊,一姓羅,一姓曠,八桿子打不到一起的。
聽到鄭奎說話,羅彬也也就瞅了他一眼,動也沒動彈,倒是朝曠麗笑了起來,曠麗美目閃亮起來,快步過來,沒想到在這碰上情人心尖尖了。
李潮趙一杰那些人都離一座,一個個局促不安的,都搶著讓位呢,一雙雙目光熱切的盯著鄭奎,這位是市局新貴啊,老婆又是正治處主任,牛。
鄭奎朝眾手一揮手,看了眼羅彬,“你小子咋跑這了?”
羅彬齜牙一笑,把座椅讓出點,“姐,來坐半個?子,咱倆擠擠。”
曠麗已經到了跟前,真就坐下和羅彬擠了,笑盈盈說,“彬子,你和張悍這傻蛋的媳婦葛明霞是同學啊?我咋不知道?”
“姐你又沒問過我,呵呵。”
曠麗也笑,挽著羅彬胳膊,態度親昵,才不怕人看,?子都讓我弟恁爛了快,這算什么,而且越這樣,越沒人懷疑我們,再說誰看得出來呀?
鄭奎嘆氣,一拍張悍肩膀,“悍子,我為你提個隊正,這幾天都成我媳婦奴隸了,但人和他弟弟說的話一樣,說我是二百五,說你們不靠譜,這不,聽說你媳婦在這同學們聚會,我好說歹說把我夫人請來,還是為了你的事,人不松口,怕你這個不靠譜坐了隊正惹出事來呢,我是說不通了,不過你小子運氣真不錯啊,媳婦居然是彬子的同學,那成了,讓你媳婦和彬子說一句,只要彬子開口替你和我老婆說一句,你這個隊正就拿回家了。”
張悍和葛明霞都局促了,兩個人望望羅彬,又看看鄭奎,都不敢看和羅彬坐一起的曠麗曠主任,李潮趙一杰他們更看著羅彬象看著爹一樣。
實際上對于他們來說,鄭奎這個級別就是‘爹級’了,也許他們這輩子都不能達到這個高度,但鄭奎都要捧羅彬的臭腳,他們又算什么呢?
看看人和鄭奎媳婦擠一個椅子坐的親昵姿態,還當著鄭奎面把他媳婦摟著香肩,席上的人全都看傻逼了,尤其剛才貶低針對羅彬的趙一杰,這陣兒感覺自己兩股戰栗,小腿有點要抽筋兒的跡象。
除了趙一杰,還有劉建生,這陣兒微低頭子,塌了腰,偷瞄羅彬。
嚴一妍、仝珍兩個也是緊張的盯著羅彬,她們搞不清怎么回事。
這陣兒心里感覺挺好的是高英潔和杜菲容。
葛明霞也暗自慶幸自己剛剛沒和羅彬計較什么,其它是懶得計較,認為他這個人骨頭里沒血性,蔫的沒一點脾氣,可能因媳婦跑了自閉到Y萎了。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蔫貨坐著沒半點脾氣,卻是深藏不露啊。
聽鄭奎這一說,只要羅彬和曠麗說一聲,張悍的隊正就能搞定,但鄭奎他自己的媳婦他都搞不定,曠麗怎么就會聽羅彬的啊?這科學嗎?
張悍和羅彬又不熟,哪敢開口?他看了一眼老婆葛明霞,你熟不?
葛明霞也是面露尷尬,之前羅彬一直在她身邊坐的,她都沒理過人家,就是羅彬探著身和高英潔說話時,葛明霞嫌自己當了燈泡,就換了個座。
其它時候就是別人針對羅彬時,她給勸個場,基本跟羅彬沒有直接交流,誰也看得出來,是葛明霞壓根就瞧不起羅彬,才不屑與他說話。
此刻丈夫張悍眼神問她就是你和你這同學熟不?說不上話啊?葛明霞才感覺到尷尬加難堪,為自己的狗眼看人低,感覺非常羞愧呢。
那么,她哪敢和羅彬說什么?就是開玩笑的話,也不敢說啊。
此時此刻大家的尷尬難堪都寫在臉上了。
曠麗太精明一個人,怎么會看不出一些東西呢?可她不出聲問什么,也不接老公鄭奎的話,就是挽著羅彬手臂含笑穩坐,恬靜有如一尊女神像。
羅彬對葛明霞看不起自己心里是有數的,但至于這個女人還有心胸懷,不欺負老實人,不落井下石,還勸場不讓別人這樣做,也算可以了。
相比趙一杰和李潮這兩個人,葛明霞今天也算回護了三幾次羅彬的。
另外,張悍的態度叫羅彬很滿意,這是個血性漢子,懂禮,懂事,知道分寸,雖說腦子轉得慢點,為人沒問題,待人接物也真誠,所以還不錯。
羅彬今天是來正名的,肯定會有所表現。
何況被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幾經嘲諷,得用大巴掌把他們抽腫啊。
他略一思量,心中就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