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畢竟殿下再如何也是個年輕小女郎,若是在她面前直接解開一個男子的衣裳,確實是有些不妥當。
但是太醫又不敢當眾說,讓謝靈瑜現在離開的話。
“對了,我先前在樹林里為蕭大人處理傷口時,已經看過他身上,確實還有幾處其他傷口,太醫你快瞧瞧,有沒有傷及臟器或者肋骨。”
謝靈瑜有些著急的說道。
太醫一聽這話,得,原來殿下早已經解開過這位蕭大人的衣裳了。
所以這下太醫也沒什么好說的,直接解開蕭晏行的衣裳。
果不其然,太醫瞧見蕭晏行身上的傷勢,特別是胸口淤青早已經成了血紫色一片,看起來格外可怖。
太醫皺眉說道“此處淤血淤積,需得施以金針,方能讓淤血散開。”
“還請太醫替我施針,”蕭晏行輕輕頷首。
好在這位太醫本就是太醫署的金針手,便是圣人便時常會讓他施針,治療頭疾之病。所以謝靈瑜自也是相信這位太醫。
沒一會兒,太醫便將自己所帶來的金針拿了出來。
在經過反復炙烤金針之后,太醫便開始為蕭晏行施針了。
待半個時辰之后,太醫為蕭晏行施針之后,又開了藥方,這才起身告辭離開。
謝靈瑜讓身側賀蘭放,親自將太醫送了回去。
蕭晏行坐在床榻邊,正低頭要穿上自己的衣服,但是謝靈瑜卻突然握住他的手掌,讓他一時無法系起衣裳。
“現在還疼嗎”謝靈瑜盯著他胸口的淤血。
其實不僅僅是胸口,他腰腹處也有傷痕,肩膀上自然是最為嚴重的,方才太醫為他敷上最上等的金瘡藥之后,便為他包扎了傷口。
此時他肩膀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胸前也是剛施針。
“殿下別聽太醫方才說的話,許是我與旁人不一樣,我對痛一向格外遲鈍,所以先前你替我灑烈酒的時候,我并未感覺到有多疼。”
蕭晏行烏黑眼瞳望著她時,似有碎光浮動,如星辰般溫柔而潤澤。
謝靈瑜忽地一笑“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孩童哄呢。”
太醫都說了這樣的痛楚,非常人能夠忍受,他之所以能忍下來,是因為他心性堅忍,更是因為他是為了救她而受的傷,思及她的話,他定然什么都愿意忍耐。
“我自然不是”蕭晏行正要解釋。
可是下一瞬,他的話被吞回了口中。
因為謝靈瑜傾身吻了過來,她的唇輕輕貼著他的唇,一雙大眼睛竟也忘記了閉上,眨了幾下,這才恍然大悟般的緊緊閉住了。
只是她貼上來的唇瓣,是那樣柔軟,軟的讓他忘記了所有一切。
大帳內此刻只有他們兩人,謝靈瑜在沖動吻了上來之后,整個人便如同被架在了火上炙烤,心頭壓根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又知道自己應該要做點什么。
以至于當她將手掌忽然緊緊握住,準備下一步動作時,一張寬
大而溫熱的手掌輕輕握住了她的后腦勺。
兩人本就已經貼的很近,可是這只手卻還是將她輕輕的往前帶了幾分。
這一下他們連身體都緊緊貼合在了一處。
隨后蕭晏行輕輕輾轉著唇瓣,一瞬間,那種暗藏在心底,久久未能體會到的滋味,再次從心底悄然升起。
唇舌相依的那一刻,謝靈瑜只覺得心頭都在顫動著。
他輕輕勾弄挑逗著她,并不是戲耍,而是一點點輾轉勾引。
漸漸的,原本安靜的大帳內,響起來曖昧到叫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是唇舌相纏的水嘖聲,更是他們之間情動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