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理解,民間都說黑狗是最辟邪的,電影里不也用黑狗血對付鬼和僵尸之類的陰物嘛。
我們在大堂大通鋪睡下了,這么多人一起睡讓人很踏實,很快我就伴著雷雨聲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我突然聽到在雷雨聲中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哭聲,我一下就驚醒了,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沒敢起來躺在被窩里琢磨,是不是因為聽老板媳婦說的話產生了暗示,其實根本不是哭聲是錯覺。
我正想著,睡在我身邊的男人突然坐了起來還拍了拍我,神經兮兮的小聲說:“老弟,你聽到哭聲沒有?”
我咽了口唾沫問:“大哥,你也聽到了?”
男人將食指放到嘴邊,示意我別出聲,果然那哭聲又傳來了,這次我聽清楚了,是一個男人的哭聲!
我戰戰兢兢的坐起來環顧四周,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朝廚房那里照去,廚房里黑漆漆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大堂里這么多人,陽氣旺的很,那東西根本不敢出來,哭聲是從屋后頭傳來的,而且還是個男人的哭聲。”男人說完就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跨過其他睡著的人,打開門溜了出去。
我披上外套也跟了出去,我們來到屋后,看到了讓人瘆的慌的一幕,只見屋后的一棵樹下點著一對白蠟燭,燭火在風雨中搖曳,地上插著三炷剛燃燒沒多久的清香,還擺放著蘋果橘子等水果,邊上還燒了一堆紙錢。
“有人祭拜過。”我反應過來說。
“誰?!”男人似乎發現動靜了,低吼了聲。
他的叫聲剛落樹后突然閃出了一道黑影,一下鉆進了樹叢,我和男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沖著跟了上去,那黑影跑的飛快,對地形很熟悉,我們在身后跟的很吃力,黑影很快就跑沒影了。
男人拉住了我,喘氣道:“算了別追了。”
我們原路返回,等回到飯店的時候男人沒有進大堂,而是去了飯店邊上的雜物房,從里面翻出了兩把鐵鍬,扔給我一把。
“這是要干什么?”我拿著鐵鍬愣愣的問。
“呆會就知道了。”男人說完就扛起鐵鍬返回了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