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彬摸著下巴說:“老實說我還真不相信小洛會干這種事,”
“所以說這事確實是很古怪,”帕拉善說,
“聽你們這么一說雅尼娜真有可能是中邪了,我還想起一件更奇怪的事呢,回來后我試探過雅尼娜,問她覺得阿邦怎么樣,雅尼娜不屑的說她知道阿邦喜歡自己,但她根本不會喜歡阿邦,說阿邦是個鄉巴佬,家里又沒錢,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阿金頓了頓說:“她現在什么說,可那天卻跟阿邦搞在一起……,”
“這有兩種可能性,要么是雅尼娜真的很討厭阿邦,對于那天發生的事完全不記得了,要么就是想掩飾真相故意這么說,”我想了想說,
“我了解雅尼娜,她一向就看不起阿邦,把物質看的很重,應該是第一種可能,”帕拉善說,
“這事就邪門了,也就是說雅尼娜當時可能受到了某種力量的蠱惑,跟阿邦發生關系連自己都不知情了,”我嘀咕道,
“這個阿邦很有問題啊,”張彬彬說,
“阿金,你帶我們去見阿邦,”我想了想說,
“阿邦已經好幾天沒來上學了,”阿金說,
我一聽頓時感覺大事不妙,趕緊向阿金詢問了阿邦的住址,然后急匆匆趕去了,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家人也在找阿邦,都已經報警了,
“不好了,阿邦可能兇多吉少了,”出了阿邦家我說,
“你怎么知道,”張彬彬詫異的問,
“從阿金剛才說的事來看,雅尼娜中邪十有**跟阿邦有關,他們這次去木屋玩八成是阿邦提出來的,那間木屋是阿邦外婆的家,他外婆是個白巫師,阿邦也可能懂一點這方面的事,阿邦喜歡雅尼娜卻得不到她的愛,于是就用了某種巫術手段迫使雅尼娜跟自己發生了關系,你們想想阿邦才多大,巫術這東西非常復雜禁忌又多,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在沒人指點的情況下去玩巫術,很可能會把自己害死,”我解釋道,
張彬彬和帕拉善聽我這么說皺眉想了會,最后都覺得我的推測跟阿金說的事相當吻合,沒準就是我推測的這樣,
“這些年輕人玩了禁忌游戲,這下好了,引火燒身了,”張彬彬嘀咕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鬼交又是怎么回事,”帕拉善疑惑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我們現在要去一個地方,那間木屋,阿邦可能在那里,”我想了想說,
由于剛才阿金已經說過木屋的具體位置,帕拉善對那一帶也熟悉,事情又刻不容緩,我們說走就走,
那片叢林離曼谷市區大概有十幾二十公里,很少有車子通往那邊,帕拉善搞了輛泰國特色的三輪摩托,他開著摩托我坐在后座,張彬彬坐在邊上的斗里就朝著叢林進發了,
到達叢林的時候天色有點黑下來了,這片熱帶的叢林很茂密,濕氣特別大,帕拉善說入夜的叢林會很危險,叮囑我們不要離他太遠,不然容易出事,
我們進了叢林沒多久就看到了一條河,河邊上有個小渡頭,只有幾艘小艇栓在那里,帕拉善說白天的時候這里有專門開船的人,只要二三十泰銖就能送到河上的任何地方,
這些小艇非常簡陋,就跟一葉扁舟似的,只有一個電動機懸掛在小艇的后面,在張彬彬的鼓搗下我們很快就發動了小艇,帕拉善掌著尾舵朝著木屋的方向就突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