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里還有更神奇的呢,不過這不能維持太久,不然會傷到彬彬的魂魄,他們只有五分鐘的團聚時間。”我說。
我和帕拉善在外面坐了五分鐘后,屋里就傳出了楊太太的呼叫,我們進去一看,張彬彬已經清醒過來了,這會正一頭霧水看著抱住自己的楊太太,說:“楊太太……你是不是搞錯了?”
“楊太太,楊先生已經魂歸**了。”我說。
楊太太這才抹了淚水給張彬彬鞠了個躬,又給我和帕拉善鞠了個躬,表達了感激之情,現在她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接受了丈夫死去的現實了。
“楊太太,今晚要麻煩你守靈了,我們要去做一些善后工作。”我說。
“大師,你們盡管去,我有個姐妹在北碧府其他縣,已經驅車趕來了,應該快到了。”楊太太說。
這樣我也放心了,然后招呼張彬彬就出來了。
“剛才你是不是借我身體了,不然楊太太抱著我哭個什么勁?”張彬彬詫異道。
“知道了還問。”帕拉善笑道。
“干你媳婦,也不先打個招呼,要是把我魂魄傷到了你賠得起嗎?”張彬彬罵道。
“別貧嘴了,趁還有幾個小時天亮,咱們三個去干正經事,至于什么事路上在說。”我說著就先跑了出去。
帕拉善和張彬彬很快就跟了上來,我們跑到鐵道口沿著鐵路就跑了出去,路上我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張彬彬一聽說:“我靠,這是要去抗日啊,我們這是鐵道游擊隊么。”
“算是吧。”我苦笑道。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襲,我們趕到了楊先生說的42號里程碑處,但卻并沒有看到叢林,我下意識的一抬頭,看到了突出的山崖上有片郁郁蔥蔥的林子,離鐵路大概有二十來米的高度。
“這么高怎么上去?”張彬彬仰著頭氣喘道。
一個多小時的奔襲讓我們消耗了不少體力,現在要爬峭壁上去確實有點吃力了,帕拉善想了想說:“我還不累爬山我也在行,我先上去,方大哥我看你有捆蛇頭繩,借我用用。”
我取出法繩遞給帕拉善,帕拉善掛在腰間后便攀巖上去了,他身材矮小,又練過泰拳,四肢相當有力,攀巖似乎也有經驗,找準落腳點便像個蜘蛛人一樣爬了上去,等他爬到上面便把法繩放了下來,我和張彬彬有了繩索的幫助,也順利的上去了。
我們就地取材做了簡易火把就進了林子,幾乎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林子中的一間破敗木屋,這木屋腐朽不堪,屋頂上的枯葉都厚的壓塌了半邊屋頂。帕拉善環顧了下周邊的地勢說:“從這里能俯看到下面的鐵路和隧道,估計當年日本人把工程指揮部建在這里,時刻能監督戰俘的情況。”
我拿出羅盤探測了下,這里的陰氣果然很盛,木屋的具體位置剛巧就在隧道上頭的懸崖邊上,難怪白天能在隧道探測到,讓我誤以為是隧道里有問題,這木屋四周長滿了高大的樹木,要不是爬上山崖根本發現不了,如果那日本軍官真在這木屋里,那枚勛章真有可能因為年代的變遷,被氣候的變化或是小動物帶動掉到山崖下的42號里程碑旁,從而被楊先生撿到,但究竟是什么原因掉下去的已經不得而知了。
我正要提醒帕拉善和張彬彬這木屋里有陰氣,卻發現他們早就因為這木屋的陰森氣氛將各自的武器拿在了手中。
我們小心翼翼的進了木屋,里面一片狼藉,火光所照之處東西都因為叢林的濕氣發黑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