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子陵這么一說我覺得這人應該很難接觸,于是問道:“師父,既然這人我行我素,我們去找他能答應幫我們嗎,其實就算少一個人也不是不行吧,”
張子陵搖搖頭說:“老羅傳來的那張地圖我研究過了,云貴一帶沉眠的狐道教眾占了百分之二十,是大頭,我們需要仰仗蠱神,他的能力不凡,把云貴一帶交給他,咱們就能忽略掉這一塊,減輕的壓力不止一點啊,”
“他的蠱術那么厲害嗎,”我好奇道,
“不單單是蠱術,這老小子無論是進正一教還是白道門都有自己的目的,他將學到的東西融入蠱術,能號令五行所有昆蟲布下奇門遁甲陣法,簡直就是天羅地網讓人插翅難飛,這就是為什么他綽號叫蠱神的原因了,以蟲殺人不留痕跡,神乎其技!”張子陵說,
張彬彬這時候清醒了過來,吃驚道:“蟲子能有這么大本事嗎,”
“一只蟲子看似普通,但千千萬萬的蟲子在一起形成的攻擊力那是相當犀利的,他將道術融入其中,蟲子都有了法性,你說有多厲害,我舉個簡單的例子,一只蚊子叮你你可能覺得沒什么,頂多起個包癢一陣就好了,但無數只蚊子叮滿你全身,那種感覺你可想而知,瞬間就能吸干你的血,你連癢的機會都沒有,”張子陵詭笑道,
張子陵這么一舉例,我腦子里立馬產生了畫面感,頓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能讓張子陵都刮目相看,可見這人確實非常厲害,于是問道:“師父,那我們該去云南哪個地方找他,”
“野姬告訴我她以前就打探過蠱神的下落,據說就藏在大理巍山縣的巍寶山國家森林公園里,”張子陵頓了頓說:“這人不好接觸,能不能游說他就看你們的本事了,無論想什么辦法都要拉攏他,但前提是不能跟他硬碰硬,連我都忌憚他三分,你們根本不是他對手,想都不要想跟他出手,所以對付他要靠你們的智商了,”
張子陵說完就取出了一副畫像,畫像上這男人的打扮很有特點,雖然穿著黑道門的道袍,但頭上卻裹著苗人特色的頭巾,左耳還戴著一個大大的圓形耳環,五官有棱有角,面目很剛毅,右臉頰上還有很長的一道刀疤,看著兇神惡煞的,
“靠,是個疤面煞星啊,”張彬彬嘀咕道,
“師父,他臉上的刀疤是怎么來的,”我好奇道,
“不清楚,他進白道門前就是這樣了,蠱神話不多,關于他自己的事也從來不提……,”張子陵說到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接著說:“你這么一問倒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以前鬼泣也問過蠱神這道疤痕是怎么來的,還跟他開玩笑說是不是被哪個女人抓的,結果他就發飆了,跟鬼泣干上了,我們就在旁邊看熱鬧起哄,蠱神下的全是殺招,鬼泣疲于應付,差點連封魂符劍都用上了,最后我們一看態勢不對,趕緊勸架了,蠱神惡狠狠的警告我們,誰要是敢惹他絕不留情,”
“這道疤痕肯定對他意義非凡,”我意識到了什么,這個蠱神身上肯定有故事,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不能提及的痛,”張彬彬摸著下巴嘀咕道,
“總之你們跟他打交道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張子陵提醒道,
張子陵出了房間后,我就開始上網查巍山縣的資料,盤算怎么找出這個蠱神,
巍山縣地處大理自治州南部,是文化歷史名城,巍寶山國家森林公園大概有十九平方公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是道教四大名山之一,山中各門各派的道觀林立犬牙交錯,還是唐代南詔國的發祥地,想在這樣一個地方找人確實有點困難,好在有了蠱神的畫像,讓我們找起來也不至于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