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賀景延平時跟秘書們有來有回,簡直就是近墨者黑,總辦湊巧墨水扎堆。
現在這么辯解,仿佛是單純男孩誤入歧途。
為了證明這種事存在可能性,賀景延還說“你來頂樓這幾個月,也不知不覺被影響了點。”
紀彌詫異“我”
“別只說noah跟我隔空拍手,他現在最喜歡圍你轉,你本來保持著距離,現在隨身拖著人形掛件。”賀景延道。
紀彌及時提出異議“他哪有掛我這兒。”
賀景延涼涼提醒“noah每次和你食堂排在一起,沒松開過你肩膀。”
紀彌
一點一滴習慣了noah的大大咧咧,自己真的沒注意,賀景延倒是眼睛很尖。
“看,你是不是才反應過來這像溫水煮青蛙。”賀景延道。
他強調“我以前也在他們手上,煮的時間久,不動彈了而已。”
講得言辭鑿鑿,事實上,天知道這幫人湊一起,究竟是誰帶壞了誰。
但由于賀景延過于理直氣壯,以至于紀彌不太設防,迷迷糊糊地“噢”了一聲。
“那你現在呢”紀彌問。
賀景延淡淡地回答“被撈到你鍋里了啊。”
紀彌又打聽“現在的水溫還好嗎”
賀景延點評“泡著很舒服,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燙熟。”
紀彌好笑地起身,端起碗筷往外走。
“越扯越離譜,我的餃子吃完了,等你好了一起洗。”
賀景延很快吃掉最后兩只水餃,跟著一起去了廚房的水槽前。
因為用到的餐具不多,所以他們選擇了手洗,這間廚房足夠寬敞,足夠讓兩人并肩刷碗。
今年難得有場大雪,南方的雪總是在第二天就會融化,這回卻是白茫茫地積了很厚一層。
紀彌看向窗外,彎起眼睫“想堆雪人。”
賀景延道“那下樓待會兒反正沒事。”
紀彌細看了眼,一邊抽出紙巾擦干指尖水漬,一邊打退堂鼓。
他道“可外面太冷了,風吹得樹都在晃,要
不算了吧,我在屋里瞧瞧別人堆好的就行。”
想撿現成的欣賞幾眼,然而御盛灣的業主非常冷漠。
或許他們很多是拖家帶口,早已前往溫暖的地方過冬,留下來的業主本就寥寥,樂意凍手玩雪的更是一個都找不到。
紀彌盤腿坐在落地窗前,安靜地看了半晌,不禁有些無趣。
找賀景延閑聊還要琢磨話題,而且人家這會兒在書房打游戲,國服排位升段局,不見得樂意搭理自己。
緊接著,紀彌回到客臥打開萌心。
他與jg繼續犯選擇困難癥趁著雪沒有停,有點想跑出去玩。
jg勸阻得很快外面零下五度。
紀彌猶豫其實穿多點也還好,就是怕手上萬一長凍瘡,愈合很麻煩。
jg好像沒聽說過,不怎么常見,你得過
看到jg這副反應,紀彌心說,這肯定是個不親手做家務的富家子弟。
i反反復復很多次,有一年惡化成潰瘍,又癢又痛而且是在耳朵上。
jg查了下,說是冬天受凍會有的病。
i對啊,如果路上吹到冷風,或者每天用冷水洗衣服,就可能會長這種。
i不用涂藥,等天熱就好了,但很容易復發。
這種皮膚炎癥很是磨人,算不上劇烈疼痛,但紅腫泛癢,碰上熱水更難受。
以前過得艱苦,每年都要來一遭,隨著條件改善,加上紀彌有意避免誘發因素,近二年已經沒再得過。
不過當初的滋味還很清晰,右手凍瘡長得多了,連筆都握不住,他如今都對此敬而遠之。
jg原來是這樣,那還是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