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然和空格說話,只是為了稍微轉移空格的注意力,至少在人類中這樣的做法很有效。
樊星然看到自己在按下了耳釘后,那耳釘真的在被放大。
樊星然檢查了一下耳垂的邊緣,的確沒有任何要滲出血液的模樣,松了口氣。
“為什么非要在現在就帶上呢,明明沒有必要啊。”樊星然說著,突然無意識的咬了下唇,他并不想將現在不能面對的現實就這樣清晰的點出。
“嗯。”空格道。
樊星然沒有得到空格的回答,沒好氣的笑了。
“你現在都會賣關子了”樊星然重新被放在了地面上,單手叉腰看向空格,控訴著這個神的做法。
“我不知道。”然而空格這樣說。
“不知道”樊星然一愣。
空格點頭“我不知道,只是想這么做,無比的想。”
樊星然高仰著頭,看著空格。
或許空格的確是不知道的,尚且努力剛剛成為人類的神明還不能很好的理解人類的復雜的情緒,就如同剛剛誕生的孩童一樣全身心都只按照本能在行動。
但是這樣的本能,未嘗不是在告訴他空格是在用盡自己的心力在喜歡他嗎
樊星然移開了眼神,手指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如果是這樣,那我是不是也應該提前帶上會更好”
樊星然其實還是有些畏懼的。
有點怕疼。
但是
“試試吧。”樊星然下定了決心,偏過頭對著空格露出自己的耳垂,“也許我也可以忍耐”
空格并沒有拒絕,只是他的巨大的手指在握住耳釘的時候,耳釘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樊星然總覺得自己的耳垂對空格來說會不會目標過小。
但是仔細想想空格連很精致的蔬菜雕刻都做得出來應該沒問題吧
當感受到空格的手觸碰到耳垂的時候,樊星然的心臟都緊張的狂跳。
他并不擅長忍痛啊
雖然精神上不是什么很好的過往,可樊星然是個實打實的小少爺身子,從小到大基本沒怎么受過傷,針都沒怎么打過,更不要說直接貫穿皮肉了。
樊星然咬緊了牙關,想要轉移注意力,可全身心卻都放在了耳垂上,一直以來都不曾注意過的地方現在卻變成了格外受關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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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樊星然的話剛出口,空格的手收了回去,樊星然松了口氣,“能不能等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做你是神應該能做的很輕松吧。”
“戴好了。”空格道。
樊星然一愣。
猛然伸手去觸碰向耳垂,發現耳釘此時安安穩穩的穿過了他的耳垂。
不疼。
沒有流血。
“你是怎么做到的”樊星然很驚訝。
“我是神。”空格道。
“可是你不是說你對我的事情能做到的不多嗎”樊星然忍不住問道。
“嗯。”空格很理所當然的道,“我破例了。”
樊星然瞪圓了眼睛。
“神神可以隨便破例嗎”
“不能。”空格道。
“那你”
“那又怎么樣呢。”空格很普通的音調,說著很不普通的話,“沒人能在戀人面前還守規則,神也不能。”
樊星然目瞪口呆。
空格是不是,和人類學壞了
“你是學會了什么是此一時彼一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