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昨晚的事,不放心來看看,沒事就好。”
許應溫和地笑了一下,目光緩緩落在喻白身后不遠,禮貌地對某個從下了車就開始虎視眈眈地盯著這邊的男人點了下頭。
陸斷面無表情地回了他一個點頭。
他和江徊下車后沒往大學生們那邊靠,兩人在不遠處站著。
江徊覺得他陸斷現在應該去醫院處理傷口了,但斷哥好像在等人。
至于等誰,那就不言而喻。
就去個醫院還要小竹馬陪著,至于
斷哥不是最受不了矯情了嗎對喻白特例也就算了,怎么現在自己也成矯情本矯了
江徊不吭聲,瞅了眼不遠處展露笑顏和朋友說話的喻白。
心說長得倒是挺漂亮,挺白。
他正想著,身邊突然傳來冷冽的嗓音,“你覺得他帥嗎”
“誰”江徊大腦短路了一下。
下一秒才發現他斷哥那雙盯毒梟頭兒的眼睛此刻在盯著一個男人,不知道以為對面是什么犯罪嫌疑人。
那男人站在喻白對面,五官優越,眉眼之間有些說不上來的清冷感,看著也得有一米八幾,削瘦挺拔,氣場溫和。
江徊摸了摸下巴,由衷點評,“挺帥的。”
“他帥還是我帥”陸斷“唰”地扭頭看向江徊,臉黑得厲害。
江徊“”
斷哥怎么事兒
不是看小竹馬嗎,怎么看起別人來了。
“斷哥,你倆不是一個類型的吧。”他硬著頭皮說,“我覺得不相上下。”
陸斷冷笑一聲。
“但我覺得還是你帥點,你氣場強,他跟你比不了一點。”江徊立馬改口。
是么
陸斷看向喻白對著許應時那張快笑開花的漂亮臉蛋,又是一聲冷笑,別開臉靠著門口的石頭,閉眼。
江徊“”
是錯覺嗎空氣怎么酸酸的。
喻白沒跟姜姜和許應聊幾分鐘,他還記得陸斷身上的傷,扭
頭回去找人。
“陸斷,我們走吧。”
陸斷睜開眼,瞥了下他空蕩蕩的懷里,眉頭一皺,“你貓呢”
“我交給許老師了啊。”喻白嘀咕,“他說中午下班帶回醫院去,要給擺擺做個體檢。擺擺在野外待久了,身上好像有皮膚病,可能要剃毛,哎,剃了毛就要變丑了,光禿禿的”
誰想聽你說這些。
陸斷面部抽搐,“什么意思,你嫌丑就不養了”
“要養啊,剃了毛也會再長的,可能比原來還好看呢。”
喻白抬起頭看他,眼底似有不解,“但我不是要陪你去醫院嗎又不能把它帶去。”
陸斷繃緊下顎“哦”一聲,拉著喻白往門口走,抬手攔車,似不經意問“我在車里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宿舍不讓啊,對,”喻白扒開陸斷,眨了下眼,“當時沒聽清,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啊”
陸斷“。”
他沒好氣兒地把喻白推上出租車后座,自己也鉆了進去。
江徊摸了下鼻尖,自動坐去了副駕駛,對司機說“麻煩您,去第一醫院。”
說完就閉上眼裝死人,耳朵卻豎起來聽后面他斷哥和小竹馬的對話。
陸斷“那貓不是挺黏著你的,你得自己養吧不能一直放醫院麻煩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