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早知道剛才他就自己給喻白看了,這是折磨誰呢。
他瞥了眼喻白,這小呆子也是,不問問他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怎么不能“動”
那么傻,說什么都信。
陸斷的呼吸比剛才急促了點。
“好像是不那么嚴重。”喻白心無旁騖地看了陸斷下腹的傷口,稍微放心了點,“但是你怎么沒讓醫生給你處理啊”
“這又沒事。”陸斷說。
喻白“那也不行呀,萬一感染呢。”
“那你給我弄。”陸斷往沙發上一靠,自己拎著衣服掀起來,一副等著喻白“寵幸”的興奮樣兒。
喻白看他一眼,沒說話,默默拿了碘伏,蹲在地上,動作利索地給他消毒之后,又涂了點之前陸斷肩膀受傷時候的藥。
按照之前給陸斷換藥的習慣,喻白下意識想給他吹吹。
陸斷看他腦袋湊過來,身體瞬間緊繃,連忙伸手按住,嗓音啞得厲害,“不用吹了,祖宗。”
鬼知道他這幾天無聊的時候為了學習看了多少江徊給他發的文包,聰惡心震驚,到想了一下如果換成是自己和喻白做那種事陸斷又能接受了。
喻白就這么蹲在地上,毫無察覺地把腦袋湊過來,鬼知道陸斷有多熱血沸騰,腦海里又閃過多少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現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在喻白面前狼狽失態。
總不能這么快就讓喻白發現自己是變態。
“啊”喻白完全沒意識到,抬起頭,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地看過去。
幾秒后,反應過來什么似的,“啊”了聲,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耳尖有點紅,“習慣了。”
他爸爸媽媽以前就這樣給他上藥,說吹一吹好得快。
這么多年都是這樣的,但陸斷也喜歡男人,剛才那樣確實有點親密了。
陸斷渾身燥熱,身體內一股濁氣往下聚集,他忍著,放下衣服坐直身體。
然后左手把喻白從地上撈起來,捏他的臉,湊近說“給別人上藥不許這樣。”
“什么,哪樣啊”
“還能哪樣不許給別人這么吹。”陸斷喘了口粗氣。
“可是我沒有給別人上過藥啊。”喻白眨了下眼,看到陸斷臭著張臉,乖巧道“好吧,我知道了。”
“乖。”陸斷隨手撥開跳到喻白身上的擺擺,有點嫌棄“它怎么一直黏你。”
“唔可能是因為這幾天沒怎么來看它,所以總想要抱抱吧。”
喻白這幾天放假,都在家里陪爸爸媽媽。
他說完,把貓崽子抱到腿上,一下一下摸著它的腦袋。
陸斷看著喻白柔軟的小手,突然覺得自己頭也癢,他腦子里哪根筋兒一抽,脫口而出,“我這幾天也沒見到你,你怎么不抱我”
喻白愣了一下,手停在貓腦袋上,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操,心里想法說出來了。
陸斷本著一種“說都說了不撈點什么得虧死”的心態,厚著臉皮豁出去了,“不管,我都受傷了,我也需要安慰。”
喻白和他對視幾秒,臉蛋轟地紅了,“你你在說什么啊”
“我說我也要抱。”陸斷喉結一滾,干脆主動伸手把喻白攬到懷里,伏著身,下巴靠在喻白肩頭,眼睛的余光里是喻白發紅的耳朵。
明明自己攏在喻白后背的手都在輕輕顫抖,卻咽了下口水,嘴硬地說“以前又不是沒抱過,你害羞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