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屁股”他問。
喻白搖搖頭。
“有就要說。”陸斷加重聲音,他怕喻白覺得不好意思,不敢給醫生看。
喻白“真的沒有了。”
陸斷這才“嗯”了聲,認真地問護士記下注意事項,然后付款,抱著喻白要回家。
“我想去醫院。”喻白抿唇,眼圈通紅,“許老師還沒給我打電話。”
都過去快要兩個小時了,烈烈還沒找到。喻白知道自己現在也做不了什么,但就是做不到安心回家等消息。
這是他惹出來的禍事,不管怎么樣,他得負責。
“別哭。”陸斷把人放進車的副駕駛,低頭問“到底怎么回事”
姜姜言簡意賅“醫院有只拉布拉多,白白下班前溜它的時候被它帶出去了。”
原因是醫院對面的灌木上有鳥在飛,烈烈看見了動態的東西就興奮,想要追捕。
它往前沖的時候喻白剛好是單手握繩,在側身關門。
烈烈往前跑得不管不顧,而喻白不敢松手,只能被迫往前踉蹌兩步,栽到了樓梯上,被磕到了才不得不松手。
這完全就是事發突然,無法避免的意外情況,才有了后面的事。
“怎么是你遛狗”陸斷不了解動物醫院的工作流程。
那么大一只狗,喻白這恨不得一捏就碎的小身板怎么牽得住。
“我們就是要做這些的。”喻白吸了下鼻子。
他們下班之前要寄養在醫院的狗,姜姜去遛了一只撒手沒的一哈,還剩一只泰迪和一只前幾天來寄養的拉布拉多。
喻白身為男孩子,也不可能讓雯姐去遛大狗,所以就主動承擔了拉布拉多。
他沒想到會這樣。
陸斷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沒再問,開車帶喻白回了許應的醫院。
他們都從醫院折騰一趟回來了,但烈烈卻還沒找回來。
許應也皺眉,“已經報警了,警方會看周圍監控的,再等等看。”
喻白緊緊攥著陸斷的袖子,神情有些恍惚,他怕烈烈出事。
干這行的人都知道,狗一旦丟了是真的不容易再找回來,尤其是那種膽子大,會滿大街跑的,基本是找不回來了。
發生這種事,醫院要負全責,他們不能瞞著寵物主人,許應打電話告知了這件事。
烈烈的主人是位女士,得到消息立刻從出差的城市往回飛。
她后半夜才回到臨川。
喻白就在醫院精神緊繃地等到了后半夜,女人神色焦急地進來,在得知已經過去一晚自己的“寶貝兒子”還沒被找到的時候,忍不住哭訴起來。
“許院長,我是相信你們醫院才把烈烈放到這寄養的,你們怎么看都看不好”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女人哭著瞪向喻白,眼妝儼然哭花了,痛心疾首地指責,“就是你把烈烈弄丟的是不是”
“我告訴你,如果烈烈找不回來,我一定會去法院告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