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閉著眼睛
笑了一聲,陸斷也沒忍住笑,輕柔的吻往下移,啄了啄喻白的嘴巴。
“現在還苦”
“苦的。”
“怎么回事”陸斷捏捏喻白的臉,嗓音很寵,“親了還苦”
“苦。”喻白還嫌不夠,主動伸出舌尖舔了舔陸斷的唇縫。
陸斷悶笑了一聲,胸腔顫抖。
他張開嘴,讓喻白的舌頭順利進來,很快就糾纏在一起,發出“嘬嘬”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喻白主動在親吻的時候伸舌頭還是頭一回,陸斷難免有點興奮,扣著喻白的后腦親了好幾分鐘,親得喻白頭暈眼花,哼哼兩聲求饒。
陸斷這才把人放開,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自己躁動不安的身體情緒,平躺著,呼吸很重,鼻息深促。
喻白壯著膽子,伸出手在被窩里碰了碰陸斷,“你還好嗎”
“祖宗。”陸斷一下按住他的手,咬牙警告,“你別亂碰了,我本來可以好的。”
喻白“啊”了聲,臉蛋熱乎乎地縮回手,“那我睡了,你緩緩。”
他親手在草里扔的火苗子,現在風刮起來火勢燒大了,他拍拍屁股不管了。
偏偏這呆子身上有傷動不得,時間地點也都不對,陸斷只好認了。
但他憋得實在有點難受,幾秒鐘后突然咬牙切齒地質問喻白,“不是,我怎么感覺你故意勾引我”
喻白心虛裝死,“我睡了。”
“”陸斷“睡了還說話,我在你夢里”
“我會夢到你的,陸斷哥哥。”喻白把腦袋埋進陸斷胸口蹭了蹭,嗓音悶悶地說“晚安。”
陸斷眼睛瞪得老大操
他釣我。
第二天,林菁起大早在家熬了補湯,拎著保溫飯盒和喻明生一起到醫院看喻白。
結果剛到病房門口,就看見陸斷赤裸著上半身往外走。
三個人迎面撞到。
喻白還懶懶地躺在拼好的床上,衣領有些散亂,臉蛋也紅紅地系著扣子,驚愕地看向門口。
“爸爸媽媽,你們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眼前的畫面很難不讓人想歪,林菁心驚肉跳地別過眼去,默念一聲“天啊”。
“陸斷”喻明生眼睛瞪得老大,氣得七竅生煙,想扯陸斷的領口發現沒地方車,瞬間更氣了,開口就罵,“你這個畜牲你對白白做了什么”
“喻叔,林姨,我們只是剛上完藥。”
陸斷說著就轉過身,兩道紫紅交錯的淤青大咧咧地展示在兩人面前。
一晚上過去,他的傷口看起來更怖人了,再配上剛涂完的黃色有點透明的藥膏,像是化膿了的膿水一樣,光是讓人看著就感覺自己背上也被人狠狠抽了兩下,有那種感同身受。
陸斷很快又轉回來,低著頭,神情看起來有些落魄可憐,緊繃的下頜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隱忍和委屈,“我背上的藥膏還沒干,所以才沒穿上衣。”
“對不起叔叔阿姨,是我的問題,讓你們誤會了。”陸斷垂眼,看起來十分苦澀地牽了下唇,“我現在就把衣服穿上。”
喻明生猛地一噎,一下就想起昨天陸斷跪在他面前挨得那兩下揍。
要說的話卡在喉嚨處,不上不下。
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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