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魚看了眼罐子里的生物,面無表情地說“惡心,拿遠點。”
陳夏楠qaq
“誒,臥槽,傅學霸怎么來了”一直在關注活動室的兆曲驚呼出聲。
詹魚回頭,正好看到傅云青從正門走進活動室,身后還跟著幾個穿著制服的學生,他沒記錯的話,似乎是那天開會坐在他身邊的那幾個。
“他學生會的,應該是過來監督檢查的吧”陳夏楠小聲猜測。
有窗戶隔著,聽不見里面的人在說什么,只看到排練的學生時不時點頭。
“話說他們的舞臺劇到底是什么啊”陳博洋問詹魚“魚哥你知道嗎”
詹魚指了指自己的臉“我臉上有天書”
陳博洋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想著你那天去開會了么,保不準知道點什么。”
“我知道個屁。”詹魚沒好氣地說。
會議還沒開始,他就走了,哪里知道這群人到底開會說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爺子打了招呼,學生會的人竟然也沒來煩他,問他壓軸節目的事情。
似乎大家形成了一種默契,在他做決定前,不會再多說什么。
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安靜的思考空間。
“誒,傅學霸出來了”兆曲實時播報,“他從后門出來了。”
活動室的正門和后門是一左一右,斜角對著的,詹魚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是后門旁邊。
詹魚看了眼,傅云青走在最前面,仍舊是穿著制服,襯衫扣子系到最上面,維持著嚴肅正經的對外形象。
他身邊還跟著那個什么秘書長,兩人似乎在交談什么,沒注意到這邊。
“我可以摸摸它嗎”詹魚突然出聲問陳夏楠,下巴對著玻璃罐點了點。
這話一出來,陳博洋和兆曲的眼神頓時就不對勁了,看詹魚像是在看另一個神經病。
陳夏楠愣了下,反應過來感動得差點要落淚“魚哥你是第一個愿意接受它的人。”
詹魚想了想“我如果把它摸死了,你會殺了我嗎”
陳夏
楠很懵逼鐵,鐵砂掌
雖然有被震驚到,但他還是連連搖頭,非常堅定地握拳“怎么可能,它如果真的死在了魚哥的手上,那也一定是幸福的。”
詹魚放心地拍拍他的肩“那就好。”
他用紙巾包著手,把罐子的蜘蛛抓了出來,蜘蛛似乎是被嚇住了,幾只腳在半空中瘋狂擺動。
“而且我相信魚哥你肯定會溫柔”
陳夏楠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詹魚像是沒抓住,倏地一松手,那只被他視為小寶貝的黑蜘蛛就跳了出去。
“臥槽”
陳夏楠下意識伸手要去抓,結果蜘蛛已經跳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白色的襯衫上,黑色的蜘蛛格外顯眼。
看到對方的臉,他一聲驚呼卡在嗓子眼里--“傅,傅,傅學霸”
傅云青垂眸,視線落在停在他襯衫衣角就不動了的蜘蛛身上,撩起眼皮,神色平靜地問對面的人“這蜘蛛你還要嗎”
詹魚愣了下“你不怕蜘蛛啦”
傅云青微微瞇眼,眸中閃過一抹深色“你覺得我怕蜘蛛”
詹魚思考了下“我以為大多數人都怕,那你還我。”
說著他伸出手,眼疾手快地抓住黑蜘蛛,丟進玻璃罐,蓋上蓋子還給陳夏楠。
陳夏楠小心翼翼地接過,一臉的驚魂未定,他還以為他的小寶貝會被傅學霸冷漠地直接碾死。
“謝謝你。”詹魚咂咂嘴,有些遺憾,但還是禮貌道謝。
沒想到小胖妞現在膽子竟然變大了,明明以前看到螞蟻都會嚇得淚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