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魚“”
見自己的話,他們一個不信,詹魚冷笑兩聲“對,我被趕出來了,痛苦難過,藏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
陳博洋,兆曲面面相覷,突然對自己篤定的事情不自信起來了。
陳夏楠“哥你真沒事”
詹魚會哭,這種事他們想都不敢想,鐵骨錚錚的真男人。
以前他們一起打架,被人陰了,魚哥挨了一鐵棍,打得骨折,在醫院里他都沒哼一聲,更別說是哭了。
“看來是我們誤會了。”陳博洋撓撓頭,立刻修正自己的錯誤想法。
“不是真的就好。”兆曲和陳夏楠都松了口氣。
“我們還以為真是生生說的那樣呢。”
“真是學區房”
“不然呢。”
詹魚給他們簡單描述了一下新房子的格局和布置,三人立刻來了興趣。
“哇,那豈不是根本沒人管”兆曲興奮地說,“熬夜通宵打游戲,爽的飛起。”
“那不行,”詹魚擺擺手,“房子隔音不行,我們打游戲,傅云青就別想睡了。”
房子是老房子,裝修沒那么講究,加上搬得著急,任管家只來得及安排人給房子的上下做了隔音。
但房子里是沒有做的,所以房間和房間的隔音效果就會比較差。
“是哦,傅學霸呢”陳夏楠好奇地環視一圈,沒有看到熟悉的人,“他竟然沒在教室”
“可能是學生會忙吧,”詹魚隨口說道“他今天一下課人就沒了,話都顧不上跟我說兩句。”
“等周末去你那里看電影啊,你帶投影儀了沒”陳博洋問。
“帶了,”說到這,詹魚有些得意,“我還帶了vr和游戲本。”
這樣就算是不出門,他也能在新房子里和陳博洋他們打游戲了,當然只能是周末這種時間。
“我也好想搬出來住”
兆曲羨慕死了,在家里天天被老媽盯著,就算老媽不在,也會有管家和傭人盯著,尤其是現在他還在讀預科,盯得更緊了。
“我也是。”陳博洋和
陳夏楠齊齊哀嘆。
父母知道他們貪玩,所以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搬出來住。
“沒事,你們可以周末來我這玩。”詹魚很大方地說,“好學生做的面超好吃,賜你們一人一碗嘗嘗。”
“我何德何能可以吃到學神做的面”陳博洋受寵若驚。
“吃下去,英語分暴漲一百。”兆曲興沖沖地表示,他能吃兩碗,這樣就能多漲點兒。
陳夏楠突然開口“魚哥,你和傅學霸看上去特別像是一對兒。”
“啥一對兒”詹魚有些懵。
“就是一對小情侶,老婆邀請朋友去家里玩,老公在家準備料理,接待老婆的朋友。”
聞言詹魚倏地陷入沉思。
陳博洋和兆曲一臉震驚地看向陳夏楠“你在說什么鬼話”
“咳咳,我就是隨口一說,”陳夏楠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了,連忙找補道“最近看狗血劇看得有點上頭,哥你別介意啊。”
詹魚沉吟半晌,抬頭很質樸地問“為什么我是老婆,傅云青是老公”
陳夏楠一愣,陳博洋表示很無語“魚哥,這是計較誰是老婆,誰是老公的事情嗎”
“不然”詹魚反問,“我--真男人,竟然在別人眼里是老婆,這還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