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打了一個寒顫,隨即想到什么,怒道“你看什么我跟他不一樣”
陳淮書如今看他們這伙人都覺得煩,嘲諷道“誰知道呢。”
“喂”杜寧站了起來,張牙舞爪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承認,從前是跟著他們花天酒地混了一段時間,但是花的是他們,我壓根沒碰那些煙花之地的男男女女。”
他是清白的,是干干凈凈的
三個人保持沉默,并不理睬。
杜寧氣得跳腳,他在那兒解釋了半天,解釋地喉嚨都干了,愣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楊毅恬一副“看錯了你”的模樣,陳淮書直接扭過了頭,傅朝瑜更離譜,竟說他“不守男德”,真是氣死人了,還有那什么見鬼的“男德”是什么鬼,莫說他沒碰那些人,便是碰了又能如何
杜寧攥著拳頭,再次被“孤立”了,他只覺得憤怒,覺得冤枉,更覺得不服“難道你們都沒去過煙花之地”
三人平靜無波。
楊毅恬自小到大都只顧著吃,傅朝瑜只顧著找姐姐,陳淮書一心苦讀指望著超越他哥,他們可都是潔身自好的,不像杜寧,光看長相就是玩得花的那一款。
必須遠離。
杜寧磨了磨牙,有些泄氣,誰想得到這三個還真沒去過,早知道他方才就不問了,問了又顯得他特立獨行不是個好學生。說來說去這事兒都得怪方堯年,自己立身不正,男女不忌,還強搶民女,連累他的名聲也被這家伙給糟蹋了,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清白的。
方堯年是吧,好樣的,最好不要落到他頭上
陳國公府的人還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不出兩日,他們還就真查出了點東西。鄭老伯所言一點沒摻假,他家女兒被擄同村的人都看見過,只是承恩公府家大業大,他們縱然看見也不敢給鄭老伯作證。鄭老伯孤苦無依,幾次在國公府后門處被打,期間也都有目擊者。陳國公府的人去承恩公府套近乎,證實了那位姑娘確實現在還在府里關著,且方堯年如此行事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先前便有幾個姑娘在他手底下丟了性命,被悄悄處理了。這還僅僅是打聽的消息,沒打聽到的命案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眾人聚在學舍商議,連周文津都被拉過來了。
他們聽說了承恩公府犯下的罪孽,一時都被惡心的說不出話來。
杜寧慫的要死一直待在角落里,生怕自己被牽連,同時也恨極了方堯年。這都弄出人命來了,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沒人制得了他了
半晌,楊毅恬問“那些被殘害的女子家中便沒有報官的嗎”
陳淮書咬緊牙關“報了,可惜無用。”
傅朝瑜補充“承恩公府勢力過于龐大,又與京兆府伊關系匪淺,所以即便有人報官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反而是報官的那個,不是下獄便是被打。”
官官相護,惡心
他們又狠狠瞪了杜寧一眼。
杜寧“”
真是夠了,他們杜家又不是承恩公府的人老是排擠他有什么用真有能耐就去對付承恩公府啊。
陳淮書的確準備出手“得先想個法子,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傅朝瑜盯著周文津,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主意“你們附耳過來。”
眾人照做,唯有杜寧不好意思放下身段與他們合謀,但又實在好奇,在那兒抓耳撓腮地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卻愣是沒聽清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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