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出身決定了他可以合法攜帶熱武器。
命重要嗎
當然重要。
否則他不會乖乖讓懷先生上。
潘尹川很快做了選擇。他不想在這里遭遇修苓“暗殺”。
于是他鼓起勇氣,抱上枕頭,走到了懷先生的臥室外,抬手敲門。
門沒有開。
潘尹川低頭想了下,懷先生今天沒有來,是不是因為有點腎虧了
aha會腎虧嗎
也會吧
aha也是人。
那怎么才能讓一個有點腎虧的懷先生把他留下來一起睡覺,免遭修苓的毒手呢
潘尹川深思的時候,還在繼續抬手敲門。
他的手下突然一空,門終于開了。
懷先生立在那里,臉色晦暗不明,問“什么事”
直男臨時轉gay經驗還是不夠豐富。
他對上懷先生極具壓迫力的目光,結結巴巴地擠出來一句“我、我怕黑。”
話說完,潘尹川自己先沉默了。
這借口好像不大行。
怕黑不會開燈睡嗎
潘尹川都想好懷先生會怎么不快地反駁他了。
潘尹川想著要不要再編點童年傷痛出來。
懷聿抬手一推,門開得更大了。
他說“進來。”
室內開著燈。
潘尹川迎著燈光走進去,隨后門在身后關上,落鎖。
“怕黑”懷聿走在他的身后,竟然又問了一遍。
話都說出口了,潘尹川這會兒當然只有點頭“嗯,怕黑。”
他說著,稍微有些緊張地回頭去打量懷先生的神情。但還沒等他看清,一雙手從背后伸來,他的眼前一黑。
懷聿順手解下領帶遮蔽了他視線,甚至在他后腦打了個結。
男人有些強橫甚至是粗暴地將他按倒在了進門處的沙發上。
潘尹川的世界一片黑暗,聽覺瞬間被無限放大。
他聽見了解皮帶的窸窣聲,又聽見了懷先生的聲音緊貼著耳邊,問“有多怕黑”
潘尹川張了張嘴,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攀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似乎很滿意他這樣的反應,掐住他的腰像是要把他搞碎在這張沙發上。
這哪兒腎虧啊
一點也不。
黑暗里,潘尹川漸漸有些喘不上氣,只能胡亂地去抓男人的袖子。
這下好像是真的有點怕黑了。
門沒鎖,修苓冷著臉一推門,走進去。
屋內的每一處擺設他都很熟悉,但他沒空去回憶往昔。他只是緩緩走到了床邊,給槍上膛。
伸手猛地揭開被子。
沒有人。
修苓的臉色瞬間鐵青,然后匆匆轉身出去,快步奔到懷聿的房間外。
走近的時候,還特意放輕了腳步,怕驚動了懷聿惹他不快。
但等真正走近了,修苓才發現根本不用放輕腳步。
因為隔著那道厚重的門,他都能隱約聽見里面傳出來的破碎的旖旎的聲音。
很顯然,懷聿根本無心在意門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