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們序哥和陸神天天形影不離的,相親一下,怎么了”
“哎呀,你們就別逗江序了,萬一是陸神想吻序哥呢”
“你說得對”
對個屁
因為絕大部分知道陸濯喜歡的真的是男生,所以這一切言語,只當作是對陸濯和江序關系好的一種調侃,并沒有任何當真的惡意。
但本來就做賊心虛的江序在這一通善意的起哄下,已經羞得快直接把唇角咬破,手心掐爛了。
誰監守自盜了
誰想吻陸濯了
這個破答案之書一點都不準
于是他忍無可忍地大喊出一句“認可個大放屁”
這已經是他能喊出的最氣急敗壞的反駁臟話了,喊完,又惱羞成怒地補了一句“根本就不準”
“誒準不準可不是你說了算那要看我們陸神認可不認可”徐一濤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轉身對陸濯諂媚笑道,“怎么樣,陸神,給個說法唄。”
陸濯的神情倒是沒什么變化,只是合上書“這答案準不準,不主要還是取決于序哥的想法嗎,既然他都
說不準,那我肯定也不能認可。”
“得。”徐一濤毫不意外,“我就知道你倆鐵定穿一條褲子。行吧,那來抽個大冒險吧。”
江序這才勉為其難地“哼”了一聲。
然后陸濯就展開一條大冒險的紙卷,念到“用冷水淋浴三桶。”
江序“”
他震驚抬頭。
怎么踏馬的還能有這種懲罰
現在這個溫度讓陸濯用冷水淋浴三桶,那不就等于讓陸濯直接生病吧。
于是他想都沒想就著脫口制止“不行”
徐一濤直接反問“為啥不行”
江序著急道“因為”
“因為啥都不行。這個游戲規則可是我們提前說好的,現在臨時反悔,是不是覺得我們陸神玩不起”徐一濤擺明了想看熱鬧,拱火手段說得一流。
江序還沒來得及辯解。
徐一濤又說“反正規矩立在這兒了,陸神要想不做大冒險,那他認可這個答案就是了,但序哥你又不讓他認可,那我們按規則辦事,又有什么錯”
江序“”
好像確實沒有錯。
可是這大冒險也不帶這么狠的
江序剛想再據理力爭一下,陸濯卻已經站起了身,說“嗯,好,我愿賭服輸。”
江序“你服個屁的輸”
他沒好氣地抬頭罵道“你還要不要命啦”
陸濯垂眸看他,溫聲問道“那你說怎么辦”
江序“。”
話音落下,全場的目光都已經投向了他,有興致勃勃,有幸災樂禍,有坐等吃瓜,還有人悠哉悠哉品起了茶,但總歸都是在等著他的回答。
就好像都要親眼見證看看他和陸濯是不是玩得起但輸不起的賴皮烏龜蛋。
而陸濯則一副完全聽從他命令的姿態,好像什么都是他說了算。
“”
草。
什么叫做騎虎難下。
這就叫做騎虎難下。
可能這就是他對陸濯懷有齷齪心思的代價。
漫長又絕望的心理斗爭后,江序只能在眾人逼宮般的道德綁架下,心一橫,牙一咬,自暴自棄道“行認可就認可我就是想吻陸濯,監守自盜,行了吧”
喊完,他就把整個頭直接埋進膝蓋,扯過毛毯把自己裹了個密不透風,羞憤得恨不得直接咬碎一口牙齒,生生鉆進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