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鏡子面前,看著滿臉潮紅的人兒,她恍惚極了怎么會夢這樣荒唐的夢。怎么可以跟周韶川。
沖完涼后,她便換了套衣服去學校上課。
今天課程不算繁重,她上完專業課就沒有別的課程了,看時間還早,便直接打車去周韶川的公司。
許是出于昨天的安慰。
她有點兒想見他。
抵達伊萬風投公司大門,背著書包走了進去,前臺告知他沒有預約就不能上樓,她直接甩出了周韶川跟她的聊天界面,“他是我哥的朋友,那就等于是我哥,讓我進去。”
謝疏音身上有股純潔單純的氣質,乍一看會折服她的美貌,但第二眼就會被她眼里的清冷孤傲給震懾到。前臺被她盯了一眼,心里有些發毛,畢竟她說的是真的話,那就是位貨真價實的千金小姐,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于是便打開了電梯,按下了周韶川所在的樓層,還囑咐她辦公室就在電梯開門的右邊。
謝疏音乘坐電梯來到28樓后,叮的一聲門打開了,往外一走就能看到合伙人辦公室幾個大字,她走進后發現門沒關緊,還留著一條縫。
門里傳來了聲音。
“現在的問題是你們需要構建的是財務數據模型,還是只是需要一個數值來做為參考,前者具有可預測性,后者就是毫無預測性。”
“”氣氛略顯壓抑。
“顧繁,你要明白所有的參數、所有的模型都只不過是在市場良好的情況下才能進行,業內的經濟學家做脫褲子放屁的事還少嗎你別老是盯著書本上的那幾行字,什么典型觀點混沌理念,放到市場上都不管用,你要明白市場是走在前面的,不是寫在書上的。”
謝疏音慢慢推開門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黑色的地板和一面琉璃墻擋住視野,繞過琉璃墻走到后面,才看見周韶川坐在辦公桌前。
辦公桌對面就是一套灰色的沙發,一個穿著白色t恤和牛仔褲,模樣俊朗的男孩坐在那里,十分認真地聽著周韶川講話。
“行了,我看你也別在我這里聽我說這些理論,真正的理論放到市場上都沒什么用,改天你跟我們的盡調小組出去走一圈就能了解一些。”周韶川站起身來,“對了,你爸最近身體怎么樣”
“還行。”顧繁也跟著站起身來,“他還念叨著說要跟你喝酒呢。”
“他那身子骨還喝啊上回我們在美國,他在格爾夫波特的酒吧里喝得爛醉如泥,半夜就拉到醫院了。”周韶川笑著搖頭,“你回去告訴他,一大把年紀了,少喝點,再說你現在也畢業了,讓他多放權到年輕人身上,別手握著實權不肯放,怎么,他還想帶著那堆文件和數據進棺材”
別人要說這話,一定是冒犯。
可周韶川說這話,就是關心。
顧繁不大在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回去會跟我爸說的。”
話音落下,謝疏音就走了過來,喊道“三叔。”
兩個人聞聲望去,就看見謝疏音站在辦公室的入口處。
穿著非常辣、非常時髦的橙白相間的方巾抹胸,細腰不堪一握,下面是一件同色系的百褶裙,長發垂落到腰間,平添了幾分獨特的美感。
這樣的方巾抹胸,只有身材極好的人才能穿出美感,謝疏音的身材完美駕馭,胸前若隱若現的溝壑看得人口干舌燥。
顧繁的眼睛無法移動了。
實際上從謝疏音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無法移開目光了。
雪白的肌膚、柔美的五官,一雙如水晶葡萄般的眼眸像是會說話,連睫毛都比一般人要濃密纖長,像極了古典故事里的公主。
顧繁咽了咽口水,開口問道“韶川哥,她是”
“介紹一下。”周韶川也從驚艷中抽身,“謝疏音,j集團謝董的女兒,顧繁,旭意香港集團顧董的兒子。”
顧繁趕緊走上前,伸出手“你好,我是顧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