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人送黑發人,一想到今后的歲月中再不會見到女兒的身影,是何其的心痛。”
溫迪嘆了口氣,他看向鐘離:“雖然送靈人大差不差,但咱們別讓一個父親以后對人生都在責怪自己中度過。”
鐘離點頭:“我會和堂主說的。”
“不過說來,銀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見過”
鐘離聽到后好奇地看了這個酒鬼詩人一眼。
他們并排走在路上,落落拎著她鵝黃色的專屬小挎包,心里很是激動。
一弦一柱在賣玩具的阿婆那里,
溫迪走過去時,哥哥正在對妹妹說:“媽媽說等我們解開了這個環她就回來了哦!”
一弦擺弄著手中的那個沒有盡頭的圓環,說:“如果我解不開,媽媽就不會回來了嗎”
一柱只是摸了摸妹妹頭,小心地把她攬到懷里:“會解開的,會解開的。”
“你們就是一弦一柱嗎”
溫迪把落落放在地上,彎腰去問面前的兩個小朋友,他笑容親切,聲音溫柔,少年的面容讓人那么輕易地就放下了防備的心理。
一柱逆著光,看到溫迪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大人,鐘離見男孩看向自己,微笑著輕輕點點頭。
“我是一柱,這是我的妹妹一弦。”
一柱對溫迪說,他的眼神明明那么清澈,卻又裝著擔憂和恐懼。
溫迪笑著說:“我們是冒險家協會的人,有人委托我們今天來給你和妹妹送東西的。”
說著溫迪就讓落落把包里的東西拿出來。
當裝著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千紙鶴的玻璃瓶出現在陽光下時,兩個孩子都露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妹妹一弦拉著哥哥說:“是媽媽送來的,媽媽知道今天是我們的生日。”
一柱摸了摸一弦的臉,壓著聲音里的顫抖:“是啊,是媽媽送的,一弦還記得媽媽以前教我們折千紙鶴嗎”
一弦點點頭:“我知道,哥哥我信你,等我把圓環解開了,媽媽就回來了。”
落落有些看不明白,那些千紙鶴明明是他和父親還有喵爺折的啊,她剛要解釋,就被喵爺拉住:“落落,你看是香菱,我們快去找她要吃的。”
說話間,香菱正好從萬民堂出來,她奇怪地看了眼外面,剛剛她明明在里間,但怎么好像聽到有人說看到自己了,好奇怪啊
在喵爺的三言兩語之下,落落跟著他去找香菱姐姐,
看著小女孩離去,一柱松了口氣,他對溫迪和鐘離說:“大哥哥和大叔叔,我們去那邊說說。”
溫迪看了眼一弦,不放心道:“留你妹妹一個人在這可以嗎”
一柱:“沒事的,她習慣了,”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我們都習慣了。”
兩處房子之間的灰色小巷子,一柱表情憂傷:“大哥哥,是誰讓你們送來的”
看著哥哥心知肚明的樣子,溫迪心里發酸,
委托人的名字會寫在委托書上,從落落那拿的時候他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任務沒有注意看委托人是誰,
現在他將信拿出來,委托人處赫然寫著一個字: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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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摘星崖的鋒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