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和款式都不太符合巖泉一的氣質,但是本人并沒有用手邊袋子包裝一下的自覺,坦然地拿在手里。
及川徹被他問的一僵,他正反過來坐在靠背的椅子上,雙手撐在椅背上,被巖泉一這一問臉上的笑又要維持不下去。
周日他都沒去接小猛,只隔了一天現在的及川徹依舊還沒整理好那些雜亂的情緒。
索性比賽將近,他昨天已經打算好先把注意力都放在比賽上,等這次比賽結束以后在去考慮其他事情。
可計劃往往趕不上現實,巖泉一手里拿著自己媽媽讓他交給高嶺青梨的便當,轉頭疑惑地望著他。
按理來說,這種小事經常會一起行動,尤其及川徹剛剛還推脫了一遍。
“不去嗎”巖泉一又問了一遍。
“那個,那個那個”
他磕巴地重復了兩遍,及川徹伸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緊致的臉肉繃得更緊。
他也知道自己在推脫下去就是妥妥的不正常,只能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一路及川徹走的提心吊膽,在腦海里演繹出無數個表現自己自然的版本,可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座位,比起放下心及川徹先是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小青梨呢”
他看了眼桌子上還沒開的便當盒,下意識詢問起坐在后排的國見英。
國見英拿筷子的手一頓,纖長的睫毛擋去眼底的思索,末了才回答道“她和金田一一起出去了。”
“”
聽到那個人名,及川徹的一口氣都提了起來,自從上次的事后金田一就已經在他這掛上了需要重點關注的紅名。
“他們去干嘛了”及川徹急急又追問了一句,冥冥中他莫名有種預感,金田一要做的什么大事。
而這種感覺,國見英也有,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讓金田一這么著急。
“不知道。”
巖泉一沒說話,他完全沒接上兩個在腦子里已經七拐八繞想很多的人,低頭翻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很理智地說道“應該一會就回來了,她便當都沒拿。”
說的很有道理,如果金田一還是他印象里的人的話及川徹一定舉雙手同意。
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金田一在他眼里的危險性直線拉高。
然而及川徹不知該怎么提醒,他完全沒有了當初打趣的游刃有余,很怕自己多說一句小巖就反問“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這就能直接把他問的啞口無言。
秉承著多說多錯的原則,及川徹閉上了嘴,枕著自己的手臂趴到了高嶺青梨的桌子上,整齊壘在一起的作業本又亂了亂。
他看了一眼,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再次坐直了起來“那我們去找她吧”
“你知道他們在哪”巖泉一按滅了手機,屈著腿輕靠在桌子上,斜睨了他一眼把手機裝回口袋。
“啊啊我是不知道啦”及川徹伸出食指搖了搖,肚子里的壞水晃了晃,壞笑的眉眼都快粘連在一起“可是有人知道啊。”
吃著飯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國見英突然打了個冷顫,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人給盯上了一樣。
即將入夏,學院里如今綠意更濃。
熔金的陽光穿透枝葉,將綠意融進光線,帶著春意的綠揮灑在干凈雪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