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看見臉,到時候說是服務員不也可以么?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這樣從細微處操作出來的。
安德莉亞皺起眉頭,突然開口道:“我想,我不需要頭套來保護我的“**”。”最后**這個詞的發音,讓在場的一眾警察都聽出了嘲諷的意味。
大肚子長官臉一板:“這位小姐,這里很危險,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安德莉亞冷笑:“我是應弗朗斯商務部邀請,前來帕斯城參加今年奧弗商貿協定談判會議的與會成員,你無權對我做任何事,包括帶上頭套。”
大肚子長官:WTF?!這里怎么會冒出個這種身份的人出來?而且那么年輕的女孩紙,難道是在撒謊?
安德莉亞看著他的表情就大概明白他在想什么,冷冷道:“我叫安德莉亞西里斯,如果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那西里斯酒店集團你應該聽說過,我的正式職務是西里斯酒店集團法務部特別助理。”
大肚子長官:……這特么,為什么自己上面那位沒提過這茬兒?這女孩根本不是他能碰的,碰了引發點外交事件,他絕對是第一替罪羊。
他想了想道:“那就帶上帽子吧,你們把帽子給她們帶上。”他是對那些帶著大檐帽的普通員警說的,不得不說,他還真是機智。
安德莉亞這次沒有開口。
頭套太有誤導性,她可不想以后自己背上個什么聚眾xx被捕的傳聞。
帽子就無所謂了,適當遮掩也是好的。
一眾倒霉催的員警只能把自己的帽子脫下來,給一眾美女遞過去,然后分出一批人護送她們出去。
外面還有更多的警察在繼續趕來,據說是這里發生了大事件,半個城區的員警加上重案組,和反恐小隊都過來了,剩下的員警還要進入地下建筑去查看情況。
大肚子長官也帶隊退出,他可是頭兒,不需要沖鋒在第一線,還是陪著一群青春靚麗的女孩紙出去好了,順便待在外面的指揮車上不再進來。
這是一個傳統的弗朗斯小莊園。
在寸土寸金的帕斯城,哪怕是城郊的土地價格也是高昂無比,早就被拆成了各種小塊,所以這個莊園主建筑的大門距離周邊的鐵藝柵欄圍墻最遠不超過五十米,最近的二十米都不到。
一眾人才走出大門,一大片亮瞎人眼的閃光燈就亮起,無數鏡頭對準了他們。
眾女還好,剛好戴了頂大檐帽,微微低頭就能躲開這種閃光彈一般的拍攝。
那二十個被剝奪了帽子的員警卻淚流滿面:特么的,媽媽,我不想這樣上鏡啊,我的眼睛是不是要瞎了?
大胖子長官想把二十個妹紙直接塞進主建筑外停著的警車上,這樣能減少她們的曝光度,事情才有壓下來的可能。
他完全不知道,這事兒根本就壓不住。
突然就有一個在鐵藝柵欄后的女記者高喊起來:“特呂弗局長,我們需要知道這群女孩紙的情況,確定她們平安無事。”
這個叫特呂弗的大肚子長官皺了皺眉頭:“重大案件,無可奉告。”說著就想讓警員們把女孩們塞上車。
那個黑發大波浪,高挑豐腴的女記者立刻中氣十足地發問了:“特呂弗局長,請問你是否為遮掩帕斯城警方的犯罪丑聞而來?你是不是接受了某些不能拒絕的高層的指示?你也是這場駭人聽聞的販賣婦女大案的參與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