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秋很清楚地感知到了這一點,因為他在搏擊課上被揍得更慘了。
“很疼嗎”葉月青羽難得的帶了些歉意。
小孩兒脫了上衣,偏白的皮肉傷青青紫紫的淤痕很顯眼。
葉月青羽倒了藥酒在掌心,在小少年輕微的抽氣聲中推揉開。
白山秋回頭看了眼葉月青羽眼下的青色“沒事,小傷而已。”
只是疼而已,相比于其他組織成員的訓練,白山秋的訓練其實并不算難。
白山秋跟在葉月青羽身邊見識過行動組成員的訓練,可以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點到為止,斷根骨頭那種都算是小傷了。
這其中的原因有朗姆那邊的因素,也有葉月青羽自己的心思在里面。
反正白山秋以后也不走行動組這邊,何必讓孩子跟行動組的那些家伙一樣呢。
“抱歉,小白,最近的搏擊課暫時停止吧。”葉月青羽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捏了下鼻根,說著。
他嘆了一口氣“萬一哪次沒控制好,真把你給卸了怎么辦。”
到時候朗姆不得把他拆了。
老人家嘮叨起來真的很煩啊。
最近一段時間沒有睡好,他能夠長時間不睡覺,可是失眠也會給他帶來煩躁易怒的心情,特別是加上偶爾腦子里充斥著一些不知所謂的碎片,更加讓人的心情暴躁。
“嗯。”白山秋穿上上衣,藥酒的味道并不好聞,讓人皺了下眉。
他沒有去問什么,也知道先生不需要他去問什么。
“先生要吃蘋果派嗎”他站起來,和平時沒有兩樣,“我學會了做蘋果派。”
其實如果熟悉他的人仔細看的話,可以從那雙銀灰色的眼底里看到不易察覺的關心。
葉月青羽靠著沙發背癱著,心累。
他都好久沒睡過一場好覺了,醫療部那個家伙開的藥他都快當飯吃了。
沒有足夠的睡眠,加上服用了大量鎮定安眠類的藥物,導致葉月青羽這段時間情緒稍微有些不穩定。
白山秋還好點,好歹也是自己養了兩年的娃,心里就算有暴躁的情緒,葉月青羽也能稍微控制一下。
聽見白山秋的話,葉月青羽重新坐好,長呼一口氣“好,辛苦了,小白。”
“嗯。”白山秋想了一下在葉月青羽臥室里看到的那些藥瓶。
動作停了下,說“先生,藥還是少吃比較好。”
葉月青羽牽動嘴角“好吧,我盡量。”
他眼底的青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過于顯眼
白山秋深深看了一眼葉月青羽,抿了下唇,去了廚房。
蘋果派的甜味從廚房里傳出來,倒是很好的安撫了下葉月青羽煩躁的心情。
烘培的氣息香甜而溫暖,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
燃燒著火焰的壁爐,裝飾漂亮的圣誕樹,還有樹下堆疊起來的禮物。
“先生,我”少年的聲音在看到客廳里的人時止住了。
銀發男人分出一點余光給他,白山秋盯著他,過了一會兒喊了人“琴酒先生。”
“嗯。”葉月青羽是白山秋的教導者這件事,琴酒是知道的。
當初朗姆還來問過琴酒的意見,就他倆那關系,朗姆愿意過來問他,可見他對這個孩子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