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八月下旬以后,天徹底開始轉涼了,就是中午也沒有多少熱氣了。
清言把家里床上才用了不到兩月的涼席涼枕換了,擦洗干凈,晾干了收拾了起來。
邱鶴年和二幺去鎮上拉回來一大車煤塊和煤渣,和李嬸家二家分了,李嬸要給兩人辛苦錢,都沒要,她就去割了兩大塊豬后丘,分別給他們送家里去了。
清言見李嬸病都好利索了,只是神色還懨懨的,稍微放下心來。
這陣子,清言有空就去她家陪她說說話,干干活,也不提馬上就到的秦涼川,只說做香水和雪花膏的事,李嬸聊到這些眼睛才會亮起來,精神頭都好很多。
這些日子,清言和秋娘又去鎮上擺過幾次攤,李嬸做的這兩樣算是做出市場了,喜珍雪花膏和喜珍香水算是鎮上小規模流行的熱門貨了。
清言趁機把“清清美妝雜貨鋪”的名頭,也宣傳了出去,也搞個“一站式購物”,想買的、最流行的都有,愛美的女孩子和哥兒們,見了他的攤子都挪不動步。
賺到的銀錢,清言都攢了起來,湊夠整數就去存上。
眼看著也快秋收了,邱鶴年的鐵匠鋪子也忙碌了起來,天天生意不斷。
兩人就這么零零散散地賺著銀錢,平日里粗茶淡飯,隔二差五弄點好吃
好喝的,穿的用的也買,偶爾也買個貴的,但適度,量力而行。
清言把錢管的明明白白,一點點攢下來,慢慢的積蓄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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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了,白天還好,晚上得少燒點煤暖暖屋子了,只燒一爐子就行,睡前用煤渣壓上,一晚上小火烘著,屋子里很是舒服,覺終于是好睡了。
天剛黑一會,床帳里就不消停。
清言又不讓碰了,捂著被子小聲說“前兩天才弄過,不要了。”
邱鶴年低聲問他“怎么了”
清言臉紅了,掀起被子和褻衣,讓男人看自己的小腹。
邱鶴年撐起身體,低頭看了一陣,說“是紅的。”
清言點頭,“我聽村里其他哥兒說了才知道,沒那個的時候也紅的話,就是容易受孕的時候,白天你不在它還紅了好幾次。”
邱鶴年沒強求,探身過去親了親他,摘下護腕,就躺到一邊平復自己去了。
清言有些過意不去。
想了想,悶頭鉆進了被子里。
被子高高地鼓起,邱鶴年一手搭在自己額頭上,擋住了眼睛,盡力克制著自己翻身而起,推倒身下人的想望。
過了好久,被子里的人難得堅持下來了。
終于完事時,里面傳出嗆咳聲,邱鶴年還沒緩過勁來,就急急坐起身,一把掀開了被子。
被子里,小美人臉蛋白里透紅,眼睛濕潤,嘴唇紅艷艷的,上面還有些殘留的痕跡。邱鶴年把手掌放到他下巴頦下,道“吐。”
清言埋怨地看著他,快哭了,癟了癟嘴,含含糊糊地說“都咽下去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