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川喉結微動,抱著她坐到了沙發上。
他動作不停,姜邈的獎勵便越來越大。
嘴唇舔完了,開始用舌頭去舔他的牙齒,輕輕一下,像是在敲門。
只是這個門開的太輕易。
她將舌頭鉆進去,兩片唇瓣終于碰上,由輕到重。
最后變成了激吻,唇和唇之間也被擠壓到變形,都吻出聲音了,口水拉絲,又被他全部舔干凈。這種時候他反倒沒有潔癖了。
她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他的手掌按著她的后腦勺,大力地朝自己的方向壓。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要被咬掉了,他口腔內的吸力太強,他狠狠地用自己的舌頭裹住了她的。
她開始哭,罵他虐待,罵他家暴,用“棍子”打她。
姜邈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覺得自己像被狠狠揍了一頓,渾身疼,尤其是腰部以下。
反應遲鈍地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猛地掀開被子。
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睡衣,躺在干凈溫暖的床上。
可身上的酸痛和痕跡都在告訴她,她不是做夢,更不是幻覺。
等她艱難地從房間開門出去時,恰好隔壁書房的門也開了。
她不確定是偶然,還是因為周屹川一直在等她這邊的開門聲響起。
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及時。
她剛要發作,質問他昨天的事情。
結果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全是她的牙印。
更別提沒有露出來的那些。
她有個咬人的毛病,好友總戲稱她是狗。
開心了會咬人,難過了會咬人,爽到極致,同樣也會咬人。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宣泄情緒的舉動。
情緒越高昂越激動,牙印就越多。
看他身上的這些牙印,看來昨天自己的確挺亢奮的。
她別開視線,臉有點紅。
周屹川無動于衷,過來問她“傷好點沒”
她一愣“什么傷”
“腰。”他神色不明,“昨天好像扭到了,你一直說疼。”
經他這一提醒,姜邈這才想起來,是挺疼的。
但她嘴硬要強,尤其是在他面前,哪怕快死了也會說自己只是困了。
“沒事,小問題。”
她繞過他,往樓下走。
不多時,身后也傳來腳步聲,周屹川不知道從哪拿來的跌打藥酒“涂了之后好的會快一點。”
“不用。”她打開冰箱,想拿瓶水。
可下一秒,冰箱門被關上。
她看著按在冰箱門上,強有力的那只手。
周屹川罕見的神情嚴肅。
但他說出來的話,又實在配不上他這個神情。
“姜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