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烏衣衛氣結,謝反而卻不依不饒。
“我什么,我謝真便是再無知,也知陛下圣明,絕不會做寒了功臣之心的事,你一小小烏衣衛,憑甚想要我家丹書鐵券,可以,拿圣旨來。”
烏衣衛被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他就沒見過骨頭這么硬,都死到臨頭了竟還膽敢頂撞他們烏衣衛的人來,這貨怕是不知他們可止小兒夜啼的恐怖名聲吧可惡
邊上存在感低的隊長見囂張跋扈的烏衣衛都吃了癟,也想收回丹書鐵券去跟上頭交差領功,順便吃瓜看戲的隊長跟著縮了脖子,暗暗站著看笑話。
開玩笑,他們巡防營其實歷來跟烏衣衛就不合的好吧,今日要不是這穿黑皮的家伙是領了圣命辦事,事情還辣么大,他跟手下的兄弟們才不會配合,誰鳥他。
烏衣衛見巡防營的家伙果然不靠譜,都不知道幫他一下,烏衣衛更氣,深呼吸都平復不了被頂撞的火,烏衣衛點著謝真怒極反笑。
“好好好,行,不給我,你行回頭等我們指揮使大人親自帶著圣旨來了,我看你交是不交。”
人就在地牢看押,謝家罪又那般大,無論如何都翻不了身,自己諒他也插翅難飛。
威脅完了死性不改的謝真,氣急敗壞的烏衣衛看著大理寺的這些個獄卒,惡狠狠的交代,“好生看緊這人犯,還有他手里的丹書鐵券,若是有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
一通要挾完,再不看一干點頭哈腰鞠躬應好的礙眼獄卒們一眼,烏衣衛這才一甩衣袖,大喝一聲走,人就徑直離開了。
巡防營隊長暗罵一聲竟然還在命令自己的黑狗子,也跟著收刀跟上。
等人都走了,幾個獄卒這才上前,四名女獄卒走向秦蕪,四名男獄卒則圍上了謝真。
“謝二爺是吧,請吧。”
“你們什么意思”,見這些獄卒要把自己與蕪兒分開,謝真自然不干。
獄卒知道謝真手里有丹書鐵券,也知道在陛下判決沒下來,最終結果沒出來之前,下獄的這些權貴子弟不好得罪,畢竟誰也料不到明天會發生什么。
男獄卒頭子也不得罪謝真,反倒是好聲好氣道“自然是請二爺二奶奶委屈委屈去地牢啊。”
“我知道去地牢,用不著你們動手,放開,我們自己會走。”,謝真也沒廢話,安撫的拍了拍秦蕪,牽著人看向獄卒頭子,“要把我們夫妻關哪里帶路。”
“嘿”,獄卒頭子給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