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的收尾工作云舒進行得有條不紊。
徹底離開學校的這天,時愉也回到了云舒所在的公寓。
時愉聽說了云舒那晚她離開之后發生的事情,除了擔心更大部分是覺得驚訝。
“蕭二少男友力ax啊,晚上的海那么危險都敢去救。”
云舒刻意隱瞞了那晚的一些畫面。
對此不置可否,“沒了我,聯姻受影響,蕭家和云家的合作都要暫停。”
意思很明顯,蕭云欽只是為了利益。
“可是蕭氏繼承人也不是蕭云欽啊,和他有什么關系。”
時愉并不知道蕭云欽和蕭家的那些恩怨糾葛,對此也只是根據表面看到的進行分析。
云舒涂口紅的手一頓,“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距離計劃好的回國時間還剩不到兩周,先想想我們工作室的事兒吧。”
“回國再搞不也一樣”
時愉躺在云舒的大床上,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你不是說要利用回國前的時間來個畢業旅行嗎”
“沒什么意思。”
一想到蕭云欽也在英國,云舒就心生煩躁。
不上不下的卡殼感。
明明兩人早就再無可能,非要冠冕堂皇地在她眼前晃悠。
一場似是而非的試探搞得云舒筋疲力盡。
然而想到回國就要面對蕭云兩家以及馬上履行的婚約,恐怕之后再也沒有這樣自由的時光。
云舒思考半晌,最后還是開著車和時愉踏上了短暫的短途旅行。
車子行駛在空曠無人的馬路上。
窗外無論怎樣的景色,都因為心境的變化而變得多姿明媚。
不知不覺,云舒心底的陰霾也消散幾分。
“你知道集團嗎”時愉將前兩天在倫敦聽來的消息說給云舒聽。
“聽說許多高層目前都在英國,等旅行結束,要不要去拜會拜會”
“集團”云舒覺得這個集團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他們ceo是英國人”
戴著大墨鏡顯得云舒的臉蛋更加精致小巧,亮晶晶的鏈式耳飾從耳骨頂端墜下,妝扮亮眼。
“不太清楚,簡介上只有一個英文名,神秘得很。”
分公司倚靠rg集團,已經在多方透露出了回國發展的風聲。
時愉打聽到總經理三天后會在倫敦的一場酒會現身。
便征詢云舒的意見,“rg是攀不上了,我們或許還有機會,要不要試一試”
剛開始的畢業旅行直接宣布夭折。
三天的時間并不充裕,她們一方面要花時間完善工作室的企劃書,還需要想辦法拿到酒會的邀請函。
當然邀請函對于京北的世家大族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云舒聯系了易元白,那邊同意后,她接著將這事兒告訴了時愉。
“邀請函的事兒易元白答應替我們搞到手,這個不用擔心了。”
聽見“易元白”的大名,時愉吞了吞口水。
抓著云舒的胳膊問,“他還在英國”
云舒一臉奇怪,“易元白一直都在國內啊。”
“那前兩天”
時愉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云舒一臉無語,“時愉你這個傻子,是不是忘記了,我有兩個表哥。”
大表哥易元舟,二表哥易元白。
時愉“”
哦。
車子下方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云舒的思路。
緊接著,車子被迫停在荒蕪人煙的馬路上,行駛不得。
下車檢查后,發現是拋錨了。
“天呢,我們這運氣,也是絕了。”
云舒看著漸漸暗下去的天空,也有些無奈,“打救援電話吧。”
和救援隊的人一通電話說明了情況,兩人又窩進了車子里。
這邊荒郊野嶺的,等救援到達最起碼是三四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車窗被敲響的時候,云舒正打著呵欠昏昏欲睡。
聽見聲音猝然一驚,轉頭看見熟悉的臉后,心跳稍稍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