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抓到了沒”
“哪有那么快,只有一堆白骨,死者是誰只怕都還沒查到。”
“真是倒霉啊,房子又要降價了。”
“房價先不說,我現在晚上都不敢睡覺,太嚇人了。”
“老方家怎么會有死人”
“肯定和方教授無關,方教授是好人。”
“難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圍觀人群議論紛紛,大部分年紀都比較大。
選手們商量了一下,由最面善的許歡然和司洲去找他們聊,其余人則在附近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那位死者的蹤跡。
沈央央比較高冷,選了個方向,獨自出發。
穆簡河想了想,問花
霧“我們是一起走,還是分開”
“分開吧。”花霧看了看,這里剛好三個方向都有路,“我們一人找一個方向,你先選。”
穆簡河也沒跟她客氣,選了左手邊的路,沈央央之前選了右邊,花霧便往別墅后門走去。
一路上跟好幾株植物交流過,都沒見到死者。以她近乎透明的狀態,這些植物可能確實注意不到。
花霧懶得再走,在一棵大榕樹下坐下來休息。
“小姑娘體力不行啊。”一個白胡子老頭握著一把鋤頭,一邊挖地一邊搖頭感嘆,“還得多練練。”
在花霧眼里,幾乎所有植物都是擬人態,但具體是什么形態,和植物本身的經歷有關。
就像那株鳳仙花,可能是受某個普信之人影響比較深,把自己整得很浮夸。
這株老榕樹長在外面的路上,是受誰影響呢
花霧在榕樹樹干上敲了敲你在挖什么
“挖寶。”老榕樹抬手擦了擦汗,繼續挖,“地是最大的寶藏,價值連城。”
花霧你看起來很累,要不歇歇
其實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真的挖到地,一切都是榕樹自己的意識。
“不能歇。”老榕樹搖搖頭,“還有那么多人沒吃飽飯,不能歇”
花霧
還挺有責任感。
她還想說什么,耳邊突然炸開一道驚呼“啊啊啊好可怕他為什么沒有臉”
緊接著,她的耳環便大力晃動起來。
花霧扭頭一看,發現是那位葉隊長不知道什么跟過來了,無聲無息,確實怪嚇人的。
“因為除了家人,我的真實容貌,第一面只能給我老婆看。”葉隊長在花霧身邊坐下來。
“哇”小人害怕這個男人,偷偷摸摸從花霧腦袋上爬到另一邊,這時候剛爬到耳朵上,又忍不住八卦,貼近了偷偷道,“現在這么守男德的男人可不多了”
花霧“”
什么鬼,重點難道不是他竟然聽得到你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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