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你真惡心。”江非脫口道,“我之前一定是瞎了眼,才會對你這種畜生上心。”
即便知道惹怒傅勛沒好處,江非也忍不住爆發,但沒想到傅勛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滿不在乎的笑了幾聲。
“你罵的話,再難聽的我都聽過,沒關系。”傅勛笑道,“以后有你罵的機會,也有你哭和求饒的機會。”說完,傅勛又在江非的嘴唇上親了兩口。
明天是至關重要的一天,今晚傅勛便老老實實的抱著江非睡了一夜,只是夜里,江非又聽到傅勛在睡夢中低喃了兩聲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下午,就在傅勛準備坐車出發時,傅振的人傳來消息,改掉了之前的見面地點。
傅勛直覺不太妙,迅速給幾名手下打電話,讓其去做一些應變的安排。
傅振將見面的地點改在了傅氏旗下的一棟酒樓內,傅勛也是在前往的路上才收到消息,這次和傅振的見面是一場會議,不僅他和傅振,傅深澤以及一眾傅氏財團德高望重的高權都齊聚于此。
傅振離死不遠了,這場會議顯然是他作為傅氏掌權者的一次遺權分配,也就是他宣布自己繼承人的時候。
傅勛知道傅振退權時間近在眼前,但沒想到就在今日,更沒想到如此重要的安排弗里德居然沒有提前告訴他。
先“殺”了江非,然后立刻開大會,安排如此緊湊,這讓傅勛感覺傅振早就預設好了一切事情的走向。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傅振又親自給傅勛打了電話,讓傅勛帶著江非先去酒店附近的一家私人會所,他要傅勛在那里處決江非,若事情能順利結束,再前往酒店準備會議的事情
掛斷電話后,江非見傅勛臉色凝重,忍不住低聲道,“如果我死在了這里,你你就跟我父母說,我”
“你不會死。”傅勛沉聲打斷,“我不會讓你死。
江非怔怔的看著傅勛,不知為何,他從傅勛的眼底看到了一絲莫名的心安。
“我我最后信你一次。”
傅勛笑了一聲,“信我這一次,夠你再活幾十年的。”
會所未對外營業,此刻里面全是傅振的手下,傅勛一進門便認出了幾個,那是傅振手底下一只雇傭兵團里的成員。
這大概是傅振高級別的戒備了。
傅勛在會所內一間較為私密的包廂內見到了傅振,傅振坐著輪椅,面色平和,身旁的沙發上坐著西裝革履的傅深澤,一旁站著心腹助理弗里德,身后則是一排貼身保鏢。
“爸。”傅勛輕聲道,而后又轉頭看向傅深澤微微鞠身,同樣恭恭敬敬的開口道,“四叔”
傅勛在傅振的指示下,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來之前,我和你四叔還打了賭,他說你不會為了權力放棄江非”傅振輕輕笑了一聲,“我說不可能,十年了,若在這最后一刻功虧一簣,那就太不值了,你說呢。”
“爸說的對。”傅勛緩緩道,“我是您和四叔培養大的,雖及不上您和四叔的閱歷,但您和四叔這些年的教誨,傅勛一直銘記在心。”
“那下面可別讓大哥和我失望了。”傅深澤笑容詭異道,“還是先把那個男人帶進來吧,正好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他。”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