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傅深澤和傅勛都不是好東西。
選擇相信誰,恐怕都是一樣的生還概率。
傅勛一直盯著江非,腦中已經設想了好幾種應對策略,他直覺江非會背叛他。
“傅勛他私下說過你壞話,這算嗎”江非忽然對傅深澤道,“他說你陰險狡詐,還還愚昧頑固。”
包廂里一片寂靜。
傅深澤臉上的邪笑褪盡,眼底迸射出危險的鋒光,“就這些”
江非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道,“當然不止這些,他罵的可多可難聽了,他還說你好色成性,還”
“我要知道的不是這些”傅深澤陰聲打斷。
“可可只有這些啊。”
傅勛緊攥的手心微微松開,在無人察覺的時候默默松了一口氣,隨之微瞇著眼睛看向江非
這家伙居然
“四叔,您可別聽這家伙胡說八道。”傅勛笑著道,“他這是想在死前挑撥我們的叔侄關系,我對您,和像對我父親一樣敬重。”
傅深澤沒有說話,轉身回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對傅振道,“我無話可說。”
傅振笑了兩聲,轉而對傅勛道,“這個江非似乎真的很愛你,不肯對你的計劃吐露分毫,你真的舍得放棄他。”
傅振的話令傅勛心中警鈴大作,但還是平靜問道,“爸您為何這么說”
“我都快死了,根本無需你的忠誠,只是你為這個男人鋌而走險,的確讓我很不安啊。”
傅勛臉色驚變。
前一秒還好轉的事態,這一刻仿佛又急轉直下
傅振繼續道,“我本以為你對這個男人的愛只是作戲,現在看來并非如此,這也不枉我設計一場傅勛,這是你十年來第一次如此感情用事。”
傅勛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爸,我”
傅振微微抬手阻止了他辯解,隨之淡淡道,“弗里德跟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輕易被你收買,我選出的身邊人,即便我命不久矣,也不可能背叛我。”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傅勛驚怔的看向傅振身旁的弗里德。
江非此刻臉色更是蒼白,心里只剩一句低喃,完了
徹底完了。
或許他剛才應該選擇相信傅深澤
這是弗里德走向江非,江非身體不自覺的后退,結果被上來的兩名壯漢鉗制住兩臂。
弗里德動作麻利的撕下了江非脖子上的偽裝,那是一張薄厚適中的人造皮,夾層中全是鮮血,因為江非一開始刻意豎起了衣領,所以一般人很難察覺。
那是用來表演割喉的道具。
弗里德隨之又捏住江非的雙頰,用一只鑷子將江非后牙縫里一只米粒大小的藥囊取了出來,那里面的藥液,可以使人陷入短暫的假死狀態,至少在場的外行人都難以察覺。
原本計劃中這一切便是由弗里德動手,所以這本來該是一個完全無缺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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