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剛離開醫院上車,便接到了傅深澤的電話,傅深澤在電話里約傅勛見面,稱有一樣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他。
在說完地址后,傅深澤加了句“是和那個江非有關的東西。”然后便掛掉了電話。
二十分鐘后,傅勛在一家餐廳的包廂見到了傅深澤。
傅深澤已經換了一身衣物,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將他那張英俊的面容顯的既年輕又優雅,他雙腿交疊的靠著沙發椅背,嘴角掛著平和詭異的笑容。
“恭喜。”傅深澤微笑著說,“今日之后,你便是傅氏財團的主人了怎么,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高興。”
“約我見面就是為說這些。”傅勛淡漠道,“如果是這樣,那我也想對你傅深澤說,你接下來最好拼盡全力保全自己,因為我穩定傅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你傅深澤的命。”
傅深澤輕笑,“知道嗎,今天下午在會所的時候,我跟傅振打賭,我說我可以讓江非當眾背叛你,如果成功,就把的礦產生意交給我老實說我真沒想到,那江非居然會為你”
“他只是認為你在騙他而已。”傅勛陰聲打斷,
“是嗎看來我理解錯了,我還以為他不相信我,是因為他愛你。”傅深澤輕笑,他知道傅勛想自欺欺人的否認什么。
傅勛很無所謂的哼笑一聲,“你傅深澤向來最會權衡得失,所以你是覺得我今天的選擇,做錯了”
“不,很正確。”
說著,傅深澤讓身后的手下將一只黑色的小木盒放在了兩人中間的桌上。
“這就是我說的,要給你的東西。”傅深澤道。
傅勛眉心冷蹙,“這盒子怎么就和江非有關”
傅深澤輕笑一聲,“因為里面裝的是他的骨灰啊。”
傅勛瞳仁緊縮,呼吸微窒,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一字一頓的對傅深澤道,“多謝。”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傅深澤道,“只是沒能讓你們再見最后一面,有點可惜了。”
傅深澤起身準備離開,轉身之后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轉頭又對傅勛道,“日后訂婚或結婚,可別忘了給四叔發請柬。”
“那是自然,只要你傅深澤敢來。”
傅深澤離開之后,傅勛看著桌上的黑盒,身體忽如斷線的木偶一般,癱靠在了沙發椅的椅背上,他感覺呼吸不暢,抬手扯了扯領口的領帶,最后煩躁的將領帶一把扯下扔在了桌上。
傅勛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那是傅南的來電,可傅勛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一般,目光空茫僵滯的看著桌上的盒子。
他選擇沒錯的,他雖然對這個男人動了點心,但程度也不過如此,此刻的悵然,也不過是感傷自己失去了一個好不容易讓他燃起興趣的玩物。
這種微渺至極的悲傷,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獲得權力的沖淡,然后被他傅勛緩緩淡忘
就像當年被傅振摔死的那只小貓一樣,現如今想起,也不過是在心里感嘆幾聲,但感情上已不會有任何起伏
兄悲傷會隨著時間越放越大,也會讓人看清自己真實的內心。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