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是燒的真厲害,一沾床就睡著了,江非為他脫掉鞋子蓋好被子,然后才默默退出房間。
半夜里傅勛的燒便退了大半,他感到口渴想去喝水,結果一起身便看到床頭的臺燈旁放著一杯水。
這也只會是江非給他準備的。
傅勛盯著那水看了幾秒,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隨后喝下水又躺了下去,結果這時臥室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江非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傅勛繼續裝睡,江非走到床邊,先探著腦袋觀察了會兒傅勛的臉色,然后伸手將掌心輕輕覆在傅勛的額頭上查探溫度。
江非是被傅勛在電梯里的那幾句話嚇著了,特別害怕傅勛會真病死在他這里,所以他設置了鬧鐘,每隔兩個小時便來傅勛的房間,看看傅勛燒死了沒...咳咳...燒退了沒有。
探完傅勛額頭上的溫度,江非又將手輕輕伸進了被窩,傅勛不知道江非準備做什么,直到江非忽然將手順著他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手指貼著他腰側的皮膚停頓了幾秒。
幾乎是瞬間,傅勛小腹一緊,他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心力才繃出身體沒露出破綻。
比兩小時前探測的溫度降下了一些,江非松了口氣,這時他看到床頭那杯水見了底,想著肯定是傅勛某個時候醒來喝掉的,于是拿著杯子出去,又給傅勛倒了一杯放在床頭。
兩個小時后,江非又做賊似的推開了房門,還跟先前幾次一樣,先觀察一下傅勛的臉色是否好轉,然后再用掌心試探一下他的身體溫度。
此刻的傅勛其實也是清醒著的。
江非一夜沒有睡好,所以最后一覺睡過了頭,醒來時一看手機上的時間,發現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想到自己還要為傅勛做早餐,嚇的當即從床頭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后火速奔出小客房。
出了門后,江非發現臥室的房門是開著的,不由一愣,他走進去一看,發現傅勛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
江非有些意外,想著傅勛這個神經病早上居然沒來敲他的門命令他做早飯,竟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虛驚一場,江非長呼一口氣,轉身哈欠連天的返回房間,爬上床繼續悶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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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數額龐大的交易達成,這算是在齊伯死后,唯一一件能讓傅勛感到些許愉快的事情。
沈青禮以及張傲等人約著傅勛一同去會所消遣,傅勛也同意了。
張傲又換了個伴兒,這回還是個男的,長的又嫩又漂亮,看著連二十都不到,個子小小的,笑起來惹人憐愛。
有人調侃張傲什么時候換口味了,張傲便笑道,“哪呀,這小家伙就這會所里鴨子,經理說是昨兒剛來的,我剛才看著特別喜歡才帶進來,還沒嘗過味呢。”
大山笑道,“你以前不都只喜歡性感辣妹嗎。”
“現在人人都開始好這口了,我也不能落后呀。”張傲哈哈大笑,轉頭又對一直抽煙的傅勛道,“傅哥,你不覺得小途跟你上回帶過來的那個慫貨很像,哈哈哈其實我第一眼看到小途就想起那慫包了。”
傅勛知道張傲嘴里的慫貨指的就是江非,他下意識的看了張傲懷里的男子一眼,竟也覺得有幾分相似。
傅勛眉心微蹙,他看著那小途,這些日子被他壓在心頭的某些心思又翻涌而出。
“對了傅哥,說起上回那家伙,死了沒?”張傲好奇的問傅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