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嗎?”傅勛突然淡淡的問道。
江非一愣,一時間不知道傅勛這是在罵自己,還是真在問自己的身體狀況,他茫然又無措的看著傅勛,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傅總的意思是.....”
傅勛輕笑一聲,*似的道,“我問你身體有無傳染病之類的,那晚跟你做我忘了帶套,別在不知不覺中給我傳了什么病。”
江非如被人迎面打了一記悶拳,窘憤和尷尬差點讓他失去理智。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這個混蛋居然這樣居高臨下的審問自己。
他哪來的臉!
憤怒不敢形于色,江非除了將菜刀握的更緊外,便是低低的道了一聲,“沒有。”
“嗯,你雖這么說,但還是要確保萬無一失。”傅勛繼續說著,就像是在給自己的手下隨口下達一道命令,“這樣吧,你明天去醫院做一份全面的體檢,然后把體檢單拿給我瞧瞧。”
“什么?”江非以為自己聽錯了,“去....去體檢?”
“怎么?有問題?”
江非也不敢將自己解釋的語氣顯的過于強硬,而是很勉強著擠著笑小聲道,“傅總,如果我有病,您該染也染上了,所以該體檢的人是您....您說是吧。”
“有些病也不是一次就能傳染上的。”傅勛道,“我這也是為以后考慮。”
江非臉色一僵,“以...以后?”
“三個月的時間你注定賺不了三百萬,所以我給你個門路。”傅勛嘴角上揚,陰笑著道,“陪我三個月,這筆債,我就當一筆勾銷。”
江非呆若木雞.....
看著傅勛眼底那勢在必得的傲慢,傅勛漸漸意識到,現在他的尊嚴,喜怒哀樂,在傅勛眼里根本是一文不值的。
從始至終,傅勛都沒把他江非當回事,他是看不起自己的,所以他對自己的承諾可隨時推翻....
“三個月期限還...還沒到..”江非低聲道,“我...我就算去偷去搶,也會把這筆錢籌齊交給您的,所以請...請您高抬貴手,求您...求求您.....”
說到最后,江非眼眶發澀,他緊抿著嘴,紅著眼睛看著傅勛,可眼底的求饒和委屈,卻讓傅勛感到極其微妙的心癢。
傅勛緩緩走向江非,江非立馬舉著菜刀護在身前,一邊后退一邊對傅勛道,“你.....你別過來,你....你再過來我就砍人了,我真的要砍...砍人了。”
傅勛腳下未停,徑直走到江非跟前,江非嚇的掄起菜刀在眼前胡亂揮動,驚慌失措道,“別過來!滾!滾啊!”
傅勛眼疾手快,抬手擒住了江非的手腕,另一手奪去了江非手中的刀扔在一旁的廚臺上,然后一把抱起準備從他身側逃跑的江非,轉身大步離開了廚房。
那夜的恐懼悉數涌上腦海,江非哭罵著掙扎起來,但傅勛的雙臂如兩根鐵鉗一般勒著他的身體。
最后來到客房,傅勛將江非往床上一扔,然后站在床邊開始麻利的脫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