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轉身朝浴室走去。
傅勛盯著江非有氣無力的身影,微瞇起雙眼....他不相信這個男人真的就此認命了。
江非進了浴室,并將門反鎖,他查看了眼浴室衣架上疊放的另一件浴袍,發現這浴袍的外側有口袋,便迅速拿出懷中口袋里的水果刀,將刀去了刀鞘放進浴袍寬敞的口袋里。
江非脫掉衣服草草的洗了澡,然后將藏著水果刀的浴袍穿在身上,這時浴室的門傳來門把擰動的聲響,緊接著門外傳來傅勛惱怒的聲音,“你他媽洗澡鎖什么門?給我打開!”
江非隔著口袋摸了摸那把刀,最后深呼吸了一口,走到浴室門前打開房門,緊接著就看到傅勛那張陰沉的臉。
傅勛眉骨高聳,五官冷峻凌厲,他有似西方人深邃鋒利的眼睛,一旦動怒,整張臉便會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此刻他盯著江非的目光,像能化作實質朝江非削去。
“我洗澡習慣鎖門。”江非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心虛,“對...對不起傅總。”
江非的頭發還濕嗒嗒的滴著水,本就白皙的面龐被熱氣蒸出病態的蒼白,額前貼著的幾縷碎發,令他本就略顯青嫩的面龐,此刻更添幾分柔弱無助的無辜感。
傅勛呼吸微滯,心臟狠狠跳了一下,瞬間就想起之前在劇院的那場酣暢。
那會兒受場地和時間的限制,明明蓄積量幾日的邪火卻只能匆忙發泄,最后意猶未盡。
傅勛走近江非,江非緩緩后退,直到背貼著墻上的一面方鏡,退無可退。
傅勛停下腳,微微俯頭貼著江非的面頰嗅了嗅,但帶著淡淡沐浴后的清香氣息傳來,瞬間熄滅了傅勛心里僅剩的怒意,緊接著心口蕩漾起一片酥*癢的漣漪。
傅勛在江非的唇角親了一口,很輕很快,然后瞇笑著看著抿嘴鎖眉,繃著身體一言不發的江非,緩緩道,“用你今晚的表現來向我道歉,我要是覺得滿意,就再給你一個機會....”
江非瘦削的身體,被傅勛高大健壯的身軀籠罩在一片陰影里,最后江非縮著肩膀點了點頭。
“把浴袍帶解開。”傅勛低啞的命令。
江非緩慢的解開自己腰間的浴袍帶,胸前的衣襟朝兩邊散開,瞬間身前上下全部敞露出來,傅勛看后陰笑著戲謔道,“里面居然什么都沒穿,這勾.引手段真夠高明。”
傅勛再次捏住江非的下顎,粗暴的仰著他的臉,瞇笑著道,“你那點心思以為我看不出來?”
江非心里一驚,以為傅勛看出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緊接著就又聽傅勛道,“被所愛之人粗暴的對待,所以傷透了心,那我要是第一次溫柔點,你是不是早就纏上我了?”
江非一臉茫然.....
所愛之人?
誰?
“雖說我不屑于你這種廢物的喜歡,但要是這份喜歡能讓你把我伺候的舒服,我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此對你也溫柔一些。”傅勛拇指撫摸著江非的嘴唇,緩緩道,“聽懂了嗎廢物?我給你臺階下了,你可以順桿往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