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大白天,從客廳陽臺上照進的光,令整間公寓的每個角落都透亮無比,即便此刻公寓內只有傅勛和江非兩人,江非也強烈的,被人注視的羞恥感。
不像江非被扒的一干二凈,傅勛的西裝衣褲都沒有褪下,全身上下只解開了腰帶方便行兇。
阻止不了傅勛的暴行,江非只能抱著肩膀將臉埋在里面,在啜泣的煎熬中等待著虐刑的結束。
江非掉落在地的手機一直在響,那是催他上班的電話,江非哭求傅勛停下讓他接電話,但傅勛充耳不聞,最后嫌沙發太小施展不開,直接抱著江非又去了臥室。
又一遍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傅勛依舊不愿退出,意猶未盡的壓著江非親吻,等待著蓄力結束后再啟一輪攻勢。
江非滿頭大汗,整個人如從被水里撈起一樣,他有氣無力的癱在傅勛身下,氣喘吁吁的小聲哭著。
“你這破地方太小了。”傅勛一邊吻著江非的脖頸,一邊道,“我安排人給你換個地方。”
江非沒有說話。
這時,傅勛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準備展開新一輪攻勢。
“你手機...手機響了。”江非吃力道,“也...也許是...是生意上的事,別..別耽誤了。”
傅勛沉著臉,有些不耐煩的直起身,然后拿出手機接通,一只手還在江非的身上肆意撫摸著。
“什么事?”
傅勛接著電話,江非總算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時間,他悄悄看向傅勛的臉色...電話里的人不知是說了什么,此時傅勛的臉色陰冷的可怕。
“怎么會這樣?不是一直都派人盯著嗎......立刻按照第二項計劃實施.....嗯,知道了,我會立刻讓人訂機票,最遲今天夜里應該就能到.....由我跟他當面談.....”
聽到傅勛說要訂機票,江非逐漸恢復了清醒,心里隱隱升起一絲期待和雀躍,想著傅勛如果出差,自己也能獲得一份短暫的自由。
傅勛掛了電話,森冷的臉色依舊沒有一絲緩解,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但看著身下小聲抽泣的江非,額前的碎發凌亂的貼著前額,嘴唇微啟,吃力喘息的模樣脆弱的令人心窒,傅勛又情難自禁的抱著江非親了好一會兒。
傅勛下了床,站在床邊麻利的系著腰帶,他看著床上拽著被子蜷縮成一團的江非,不冷不熱道,“給你找份助理的工作,就是為了讓你出去鍛煉鍛煉身體,你看你這體虛樣,沒兩回合就累的跟死狗一樣,我之前的情.婦都沒一個像你這么廢物。”
江非已經習慣了傅勛“酒足飯飽”后的奚落,仿佛每次在被傅勛折騰的半死不活之后,都要被傅勛竭盡所能的貶的一文不值,最后弄得整個過程,就好像他傅勛吃虧了一樣。
江非也不敢說什么,通通默認下來。
傅勛穿戴整齊后又坐在床邊,他伸手用力捏著江非的下頷,直到江非疼的睜開雙眼,才道,“我接下來要出差一周,這一周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工作。”
聽到傅勛說要出差一周,江非心里激動不已,差點就要把喜悅表現在臉上。
“聽我說要出差一周,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傅勛冷不丁的瞇笑著問道,“差點就要笑出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