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厭惡這一刻仿佛翻窗進來偷.奸他人的自己,但情難自禁,又不想被識破身份暴露自己心里的那份渴望,也只能如此。
雖然自認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傅勛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齷齪下.流到這種地步。
不過這一刻只有他傅勛一人心知肚明,這對他來說,也就是惡劣的底氣。
君子行惡不被人知曉,那天亮之后,君子便還繼續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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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哥...楓哥....”
江非氣喘吁吁的趴在傅勛的肩上低聲叫喚著,而這醉言醉語的低喃,直接讓傅勛如遭雷擊!
傅勛突然將江非粗暴的放倒在床上,雙手掐住江非的脖子,低吼道,“你再叫他一聲試試!”
忽然喘不過氣,江非開始下意識的蹬動雙腳,傅勛卻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雙手越掐越緊。
“你敢叫他的名字!你他媽居然在我床上叫他葉楓眠的名字!我看你是活膩了!!”
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羞辱和恥辱。
傅勛最后還是失控了,對江非,他本就憋了一個多月的欲,此刻*裹挾著怒火,令他只想在行動上狠狠證明自己的主權。
在醉酒的混沌意識中,身體感受到的,逐漸就只有越來越難耐的痛苦,江非哭了起來,他難以清醒也無法思考,情緒只遵循著身體所感受到的一切痛苦。
這場激戰持續到了深夜,傅勛就算再惱火,心情也在一場場的酣暢中得到了緩解,最后只剩下淋漓盡致的滿足感。
傅勛出了一身汗,最后準備去浴室洗澡時,猶豫幾秒后又抱上了早已昏睡過去的江非。
如果不是因為浴室空間實在太小,傅勛感覺自己還能再繼續兩個回合。
凌晨三點左右,傅勛拉開了窗簾,借著撒進來的微弱月光,他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有條不紊的提著褲子,系著腰帶。
江非昏睡在床上,在長達幾個小時的蹂躪中,整個人虛的像斷了氣一般。
一番整裝之后,傅勛恢復了來時的西裝革履,扯著床上的被子隨意扔蓋在了江非身上。
離開臥室前,傅勛拿起了床頭柜上的那塊手表,頓了幾秒后又緩緩放了回去。
幽暗的光線中,傅勛揚唇冷笑......這東西過幾天就要哪來回哪去了,他不急這一刻。
離開了臥室,傅勛在客廳又逗了一會兒大橘,然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公寓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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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睡了很久,像在夢里負重跑了十幾公里,整個人累的四肢酸麻,一動不想動。
早上十點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睡夢中的江非皺著眉,在各種不適中緩緩蘇醒,他昏沉沉的盯著天花板呆望了許久,感覺喉嚨跟火燒一般難受。
江非剛準備翻身去拿桌上的手機,腰下半身傳來一陣強烈的酸痛感,那就如被石頭攆了幾十遍一樣,連骨髓里的力量都被抽離的一干二凈。
江非大腦一片空白!
腦海內的畫面破碎不堪,一切都只是個模糊不清的暗影,耳邊男人的低喘,和體內激烈的沖撞感,令江非一時頭疼的幾乎要裂開。
江非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經歷了什么,他怔怔的看著天花板,又驚又怕又懵。
在強烈的沖擊中,江非想起了昨天晚上,好像....好像他喝醉了。
然后葉楓眠把他送了回來。
楓哥?!
昨天晚上,他只和自己的楓哥在一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