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楓哥?”江非壓低聲音問道。
傅勛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慢條斯理的將空杯放回桌上后,收回的那只手忽然搭在了江非的大腿上。
江非身體一震,但強忍著沒有撥開,只暗暗握緊雙手,任由傅勛的手這么放著。
傅勛看著江非緊鎖的眉心,仿佛充滿了厭惡,微微瞇起雙眼,而后緩緩的開口道,“給我倒酒。”
江非抿著嘴,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傾身伸手為傅勛倒了一杯酒。
這時,傅勛搭在江非大腿上的那只手緩緩朝江非兩腿中間移去,江非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摁住了傅勛那只手。
江非窘迫的看了眼包廂內的其他人,感覺沒人注意到這邊時才臉色難看的低聲道,“別.....別這樣。”
傅勛陰笑,“哪樣?”
傅勛被按住的那只手試圖掙脫江非的手,繼續往前爬,結果被江非死死抓住。
江非轉頭看著傅勛陰騖的臉色,滿臉懇求的小聲道,“求...求求你,有....有人在。”
傅勛陰笑,“這里不是高端會場,裝清純,你走錯地方了。”
此刻,張傲正和懷里長相甜美的小模.特聊著什么,那小模特坐在張傲的腿上,張傲摟著她的腰,不時的親兩口,兩人說說笑笑,算是這包廂內最歡脫的一對,不僅張傲,其他人雖沒張傲這么高調,卻也沒像江非此刻表現的這么拘謹和矜持。
傅勛沉聲道,“要么松手,要么滾蛋!”
江非臉頰滾燙,半晌才小心翼翼的看著傅勛,嗡弱道,“那....那你會救楓哥嗎?”
雖然傅勛心里清楚江非來找他是為救葉楓眠,但江非一遍遍的提及,好像在不斷提醒,他江非此刻所做的一切屈服,都只是為了葉楓眠,并非是心甘情愿服從他傅勛。
“你還是滾吧。”傅勛淡淡道,并收回了被江非摁在腿上的手,而后神色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繼續道,“葉楓眠最多不過是身敗名裂而已,死不了。”
傅勛的話令江非更為心慌。
強忍著心頭的難堪,再在心里將自己說服之后,江非小心翼翼的伸手捏住傅勛左手的一根手指,輕輕拖回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很小聲的開口道,“你....你摸吧。”
傅勛看著江非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又氣又想笑,他很不屑的將手猛地收回,然后不急不緩道,“既然你這么有覺悟,那過來給我喂酒。”
喂酒?江非心里舒了一口氣。
這個簡單。
江非端起桌上那杯剛才倒好的酒,然后將杯口送到傅勛嘴邊,一臉認真的輕聲道,“來,張嘴。”
傅勛氣的不輕,臉下意識的往一旁偏,江非抬起另一手,試圖捏住傅勛的下頷穩住傅勛的頭,結果被氣急敗壞的傅勛一手拍開。
“你是準備直接往我嘴里灌嗎?!”傅勛怒瞪著江非,“廢物!你他媽蠢死算了!”
江非一臉驚慌,壓根不知道自己哪錯了,一臉無辜的低啞道,“你...你亂動,我不捏著你下頷,沒法給你喂酒啊。”
傅勛,“.....”
江非看著傅勛臉上那暴風雨前的飛沙走石,嚇的臉色發白,委屈的解釋道,“我...我有聽話啊....”
“誒小帥哥,一看就不是經常出來玩的。”張傲懷里的女人笑著道,“傅總說的喂酒,可不是你理解的那樣,來,看姐姐怎么做...”
說著,女人端起桌上的一杯酒,飲了半口含在嘴里,轉頭噙住張傲的嘴唇,張傲很享受的閉著雙眼,兩人唇舌交纏,就見張傲喉結滑動了一下,咽下了那口酒。
江非半張著嘴,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女人抬起頭,轉頭看著江非,“看到了嗎?就是這樣,還不給傅總來一下賠罪。”
江非悄悄瞥了眼傅勛,就見傅勛雙腿交疊,雙臂舒展的靠著沙發上,似乎就在等著自己。
江非重新端起那杯酒,低頭盯著酒看了一會兒,然后又轉頭對傅勛小聲道,“這樣會不會不...不太衛生啊。”
傅勛目光幽冷的睨著江非,“哦?你的意思是你不干凈,還是我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