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江非急忙道。
最后,江非很是糾結的含了口酒在嘴里.....這比讓傅勛摸大腿還要令江非感到窘迫,江非含著那口酒,臉色羞窘的看著傅勛,遲遲沒有動作。
“怎么?”傅勛冷冷道,“你是打算把那口酒捂熱了再給我?”
傅勛話音剛落,江非瞬間把酒噴了出來,酒液頓時濺了傅勛一身。
傅勛,“......”
“對不起,對不起傅總...”
江非驚慌失措,連忙抽桌上的紙巾在傅勛胸前褲子上一頓兇猛的擦拭,他見傅勛額前青筋暴突,嚇的連忙再次端上桌上的酒,“我可以的,我...我這就認認真真的喂酒。”
說著,江非再次喝了口酒含住,然后雙手捧住傅勛的臉頰,傅勛見江非忽然靠近的臉頰,剛暴起的怒火瞬間熄滅了大半,他下意識的伸手摟住了江非的腰,微微傾頭。
在與傅勛嘴唇只剩咫尺之遠時,江非忽然又停住了,他又窘又不安的看著眼前這張仿佛被放大的臉....修挺分明的五官輪廓,一切都完美到無懈可擊,可是蓋上傅勛的名字,一切就都成了江非恐懼與憎惡的源頭。
猶豫中,江非下意識的鼓縮腮幫,像漱口似的咕嘟了幾下嘴里的酒,那漱口水似的聲音,聽的傅勛臉色瞬間鐵青。
江非此刻什么都沒想到,他心一橫,閉著眼睛就要靠近傅勛的嘴,結果傅勛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猛然一抬。
咕嚕一聲,江非咽下了那口辛辣的酒液。
“咳咳咳....”
江非捋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剛緩過神,就見傅勛將桌上的一杯酒一口飲盡。
傅勛轉身伸手卡住江非的腦袋兩側,隨之粗暴的噙住了江非。
“唔....”
江非掙脫不開,辛辣的酒液入口,被逼著全部咽下,他更加奮力的去推傅勛。
傅勛正在氣頭上,他全然不顧江非的反抗和痛苦,逼著江非咽下全部烈酒之后,直接將其摁在了沙發上。
江非頭無法晃動,傅勛攻勢蠻橫的親吻幾乎奪去他的全部呼吸,他感覺自己的嘴唇像被傅勛咬破了,濃重的,鐵銹似的血腥氣在嘴里彌漫開,而這血腥氣像忽然又刺激了傅勛,令他的動作瞬間更為粗暴。
張傲等人感覺到傅勛那恨不得把江非活吞下去的狠戾,一個個噤若寒蟬。
這時從洗手間回來的簡旭,看到這一幕也傻了眼。
混亂中,江非感覺到傅勛一只手正在解自己的腰帶,想到包廂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江非頓時頭皮發麻。
這包廂內全是傅勛的心腹,江非相信衣冠禽獸的傅勛,此刻絕對不會有所顧忌,當著他這幾個兄弟,肯定什么齷齪事都能做的出來!
“嘶....”
傅勛忽然抬起頭,眉頭痛苦的緊蹙,他抬手抹了下嘴唇,發現拇指上全是血。
“你他媽居然敢咬我?!”
傅勛怒達巔峰,這幾日的憤恨一瞬間暴涌而出,他揪住江非的領口,抬手給了江非一拳。
忽來的重擊,令江非整個左臉幾乎瞬間失去知覺,耳邊嗡嗡作響,左眼都有短暫幾秒的失明。
這一拳,傅勛并未有多少留情。
意識似在海浪中起伏,被傅勛揪著衣領無法倒下的江非像根癱軟的橡膠繩,垂著頭久久未能緩過神,從嘴角流出的血,一滴滴的落在了胸口的衣服上。
此刻包廂內鴉雀無聲,一個個急張拘諸的看著傅勛,再無人敢娛樂說笑。
“你給我聽著。”傅勛盯著江非,陰冷道,“今晚你要是敢離開我半步,我讓葉楓眠永無翻身之日!”
江非緩緩抬起頭,身體心理的雙重打擊,令他此刻連哭都忘記了,他虛弱的看著傅勛,艱難的開口道,“果然....是你....”
傅勛陰笑,“那你是憑什么覺得,在背著我跟他葉楓眠茍且之后,還指望能從我手中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