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總感覺現在的江非對他有些肆無忌憚,冷漠,麻木,因為不在乎所以好像什么都無所謂,雖然也做到了他想要的順從,但感覺依舊讓他很不舒服。
比起現在聽話但冷漠的江非,傅勛寧愿江非恢復一開始時對他恐懼拘謹的模樣。
那樣的江非,至少是生動鮮活的。
但是現在....
“你叫什么名字?”塞利瞇笑著看著江非,再次開口道。
被所有的人注視著,江非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微低著頭,低聲道,“我...我叫江非。”
“傅總新招的小情兒?”塞利笑著對傅勛說著,但目光依舊落在江非的身上,“看著挺緊張的啊,不會是處兒吧。”
傅勛看得出塞利對江非的興趣,從江非進包廂開始,他就見塞利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江非,心思再明顯不過。
塞利是**國石油富商之子,不到四十,在他那七八個兄弟里,算是家族繼承人有力的競爭者之一,這才成為傅勛想要拉攏的勢力,不過傅勛也是因塞利背后的利益才肯給塞利眼色,若就塞利個人而言,傅勛并不想待見。
塞利的殘暴惡劣在*東是出了名的,他欺男霸女,血債累累,為滿足私欲而濫害無辜,諷刺的是在公眾面前用錢堆砌了一個大慈善家的形象,若不是有一個商界霸權的老子,以及籠絡了一群政.界勢力,早被刑死千百回了。
“來,回答塞利老板。”傅勛拍了拍江非的后背,輕笑道,“是處兒嗎?”
這會兒有個機會好好震懾一下江非,傅勛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已經看膩了江非那種淡漠麻木的表情。
仿佛此時每個人的眼底都充滿惡趣的笑意,江非知道自己此刻不作答,下場可能更慘,便低聲道,“不是。”
江非眼簾微垂,白皙的臉頰上,那抹極不自在的暈紅,看得塞利腦門青筋不自覺的跳了兩下。
“怎么感覺還沒被傅總*開了啊。”塞利笑著道,“要不我幫幫傅總。”
江非心口登時一緊,他手慢吞吞的挪到一旁抓住傅勛的衣角,就如險境中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但一直微低著頭也不敢吭聲。
傅勛看了眼江非抓著自己衣服的那只手,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這廢物笨手笨腳,給誰掃誰的胃口。”傅勛輕笑著道,“這就不給塞利老板添麻煩了,不過塞利老板要是覺得懷里的美人兒不夠,我可以讓人再安排幾個,保證讓您不枉此行。”
塞利忌憚著傅勛,也不敢明言直接要,但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互換情.人是常事,便又笑著說道,“這年頭什么樣兒的都玩過了,現在靠的都是眼緣,要說也奇怪,有些小家伙吧,看著沒什么特別,可那眼神氣質就特別勾人,就說這小江,看一眼就忍不住讓人想....”
塞利沒有說完,但他相信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夠清楚了。
“塞利先生可別被某些表象給騙了。”簡旭突然笑盈盈的開口道,“塞利先生感覺到的‘勾人’,說不定就是人家故意做出來的,傅總都沒上鉤呢,您倒是先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