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傅勛粗俗的駁及氣的江非面紅耳赤,江非氣吼道,“我....我要你錢了嗎?你就是強*犯!你不要臉,你無恥下流!”
“你他媽每次跟死狗一躺著不動只顧享受,我累死累活的讓你舒服,你現在倒在這倒打一耙了!”
江非肺都快氣炸了,“誰享受了,誰舒服了,你...你胡說八道!”
傅勛冷笑,“胡說八道?每晚在我身下哼哼唧唧,爽的直叫的是鬼嗎?”
“那是難受才出聲的!”江非氣的七竅生煙,“我什么時候叫過了,我根本沒有叫過!也沒...沒爽過。”
傅勛看著氣江非氣急敗壞的樣子,又云淡風輕的加了一句,“你不爽能she?”
江非直接抄起手邊的枕邊砸向傅勛,“那是你手段卑鄙,你無恥!!”
傅勛躲過枕頭,上床輕而易舉的壓住江非,抓著他的雙手摁在頭頂,然后笑瞇瞇的看著江非發抖的模樣。
當然,是氣的發抖。
“你就是....”
“你再罵一句。”傅勛打斷江非,陰笑著道,“我真把你送給塞利了。”
江非一怔,炸起的毛瞬間蜷了下去,下一秒果斷閉上了嘴,但依舊滿臉怒意。
“不罵了?”
江非扭過頭,不再看著傅勛。
傅勛捏住江非的兩頰,將他的臉強行扭向自己。
“說,為什么送我那么廉價的打火機?”
傅勛握著江非手腕的手掌猛的收緊,疼的江非當即擰眉低哼了一聲。
“我...我只是想...想誠意更足一些。”
“所以就送了我十九塊九的誠意?”
“不是。”江非迅速在大腦內搜索合理的解釋,不論如何,今晚就算被傅勛掐死,也不能被送去塞利那里。
“那十九塊九是我的錢,跟你給我的那些錢不一樣。”江非道,“我花你的錢,送你價值幾十萬的禮物,和我用自己的錢買十九塊九的禮物送你,你覺得哪個更有誠意?”
傅勛一愣,差點就要被江非忽悠進去,“你當我智障?就算是你自己的錢,你他媽就拿個十九塊九的玩意兒敷衍我?”
“可我自己的錢本來就沒多少。”江非一本正經道,“我本來想買給你買條皮帶的,但好點的最少也得大幾千,我錢不夠,所以就想買個有點意義的,這才想到買打火機,而且這打火機不是十九塊九,原價二十九塊九,我砍價砍到十九塊九的...”
傅勛,“.....”
“而且送人送打火機,是有寓意的。”
傅勛眉梢微挑,“寓意?”
“你...你到網上查查就知道了,反正我是花了心思的,絕對不是敷衍。”江非也不知道有什么意義,反正他就知道送男人的一些貼身用品,網上都會有一堆亂七八糟浪漫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