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沫兒洗完澡,裹著酥胸半露的浴巾走到床邊,栗色的長發已被吹干,自然鋪灑在雪白的雙肩上,搭上那張即便是素顏也如撥殼雞蛋一般白嫩精致的臉龐,整個人看著楚楚動人。
向沫兒看著靠在床頭直盯著自己的傅勛,心里不禁得意....只要是男人,沒人能對著這樣的她無動于衷。
這次她要好好把握機會,這個男人不僅多金,更重要的是年輕英俊,中南市找不到比他更適合當金主的男人了。
之前莫名斷了聯系,這次她至少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待滿半年。
她有信心。
傅勛將眼前的美人從頭看打量到腳,想找回曾經熟悉的**,可好一會兒過去了,傅勛依舊覺得身體無欲無求,眼前的尤物仿佛成了一塊膩肉,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傅勛感覺自己這是跟江非在一起時間久了,在習慣與男人翻云覆雨之后,乍一見女人的軀身,便會有本能性的厭惡,但這絕對只是暫時,他傅勛可不是只喜歡男人。
傅勛抓住向沫兒的份兒一只手,一把將她拽上床,隨即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向沫兒雙手順勢攀上傅勛的脖子,嗲軟的怨道,“縛哥可很久沒找人家了,沫兒差點以為縛哥不要我了。”
傅勛一把扯下向沫兒身上的浴巾,陰笑著道,“以后我的身邊,還會有你的位置。”
無視心頭的異樣,傅勛壓著身下的女人便是一番激烈的親吻,可十幾秒后,傅勛腦海中忽然閃過江非的身影,這令本就**難起的傅勛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整個人猛地起身,臉色鐵青。
向沫兒被傅勛冷冽的臉色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了傅哥...”
傅勛一臉煩躁,眉心緊蹙,他翻身坐在床邊,然后從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雪茄點上。
幾口煙抽下來,傅勛的臉色才恢復如常,可連接**的那根神經像被剪斷了一樣,此刻一身萎靡,好像對什么事都興致缺缺。
向沫兒一臉茫然,她緩緩起身,伸手從傅勛身后摟住了她的脖子,下顎搭在傅勛的肩窩上,輕聲道,“怎么了嘛傅哥....”
以往向沫兒的聲音,多少能撩動傅勛心頭的**,但是此刻,被江非的身影充斥著大腦的傅勛,身后女人的嬌嗔聲只令他感到心煩意亂。
傅勛沒想到,他對江非的那份興致,在時間的流逝中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日益增漲,每當他想用行動證明江非于他而言無足輕重時,關鍵時刻,身體的反應及大腦的失控,總強行要他清楚,江非早在他心里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
轉念之間,傅勛又自我安慰似的想著,興許是白天在江非身上消耗太多,這才導致此刻力不從心。
說到底,還是那個蠢貨的錯!
向沫兒見傅勛不為所動的抽著煙,雙手從傅勛背后抱住他的腰,剛要再開口,傅勛忽然站起身,拿起剛才脫下放在床頭的浴袍披在身上,然后轉身對床上的向沫兒不冷不熱道,“穿上衣服,離開。”
向沫兒一臉驚愕,牽動嘴角笑道,“傅哥,我....我這是做錯了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