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之法,姜歲雖有耳聞,卻沒什么了解。
但他覺得,正經的雙修,肯定不會像是申屠諭這樣,像條狗似的在他身上又親又舔。
姜歲被他壓在美人靠上,有些受不了的伸手拽住申屠諭如墨的長發,喘息急促“你是不是在騙我雙修怎么可能會是這樣”
申屠諭叼著他頸側的軟肉,那肉跟嫩豆腐一樣,唇沾上都覺得要化開,更別說用牙齒去咬,可叼住了,又止不住的牙齒發癢,要將那塊肉硬生生吞進肚腹之中才能安心。
申屠諭忍著咬下去的沖動,只是用齒尖慢慢的磨,舌尖輕輕的舔,就這樣姜歲還是受不住,高高仰著頸子,發出悶悶的嗚咽。
“嬌氣。”申屠諭說他。
姜歲罵他“我像條狗一樣追著你啃,你什么想法”
“”申屠諭微微一硬以表敬意。
姜歲“”
好在申屠諭總算是放過了那塊可憐的軟肉,轉而去吻姜歲的喉結,那里姜歲就更受不了了,抓著他的頭發要罵人,卻又被申屠諭吻住唇,讓所有的言語都悶在喉嚨里變作了哀哀的祈求。
他一會兒求申屠諭輕一些,一會兒求申屠諭慢一點,申屠諭并不理會他,反而把人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姜歲嚇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又做什么”
“做你。”申屠諭照舊言簡意賅。
姜歲“”
姜歲揪著申屠諭的衣領,脖子連著臉頰全是桃花般的顏色,他氣不過,一口咬在申屠諭的脖頸上,可這人完全不知道痛的,姜歲越咬他就越興奮,又擔心姜歲的牙齒咬壞了,還扣住他下頜,細細的去檢查他的齒列。
這樣的動作,姜歲完全控制不住口中的津液往外流,沾濕了申屠諭半個手掌,申屠諭非但不嫌棄,反而垂眸緩緩將那些津液舔舐干凈了,認真的說“好像是甜的。”
“”姜歲道“怎么可能是甜的”
申屠諭抬起眼睫,“你不信”
姜歲“你少在這里”
申屠諭扣住他后腦勺,吻了上去,將自己的舌擠進姜歲嘴里,非要他嘗嘗看是不是甜的,姜歲簡直要羞死了,“申屠諭”
“嗯,我在。”申屠諭在他小小的、飽滿的唇珠上輕輕一吻,道“嘗到了嗎”
“沒有。”姜歲惡狠狠道“你是不是在戲弄我雙修難道不需要運行什么功法嗎不需要念訣嗎”
“你不需要。”申屠諭說“因為是我給你靈力。”
姜歲唔了一聲,撐著申屠諭肩膀想要坐起來,申屠諭卻用力一壓他的腰肢,不許他跑,有些疑惑的道“你身上為什么這么軟”
“明明都是皮囊血肉裹著骨頭,你和我卻殊為不同。”
姜歲哪還有工夫去聽他的廢話,他渾身都出了一層薄汗,泛著早櫻似的淺紅,因為無處可以施力,便在申屠諭的背上抓出了血淋淋一片痕跡,之前愈
合的燒傷又被撓開,鮮血染紅了姜歲雪白修長的手指,像是雪地里驟然開出的紅梅,申屠諭卻眼也不眨。
天將明時,姜歲迷迷糊糊的睡去,申屠諭抓過他的手,將他手上已經干涸的鮮血洗干凈,把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完全不管自己背后的鮮血淋漓,只是隨意披了件外衫,便信步走到了窗邊,推開鏤著梅花紋的窗扇,淡聲道“找我有事”
“尊上”五官妖嬈的紅衣女子站在窗外,似乎想要一窺房中人的模樣,可申屠諭把姜歲擋的嚴嚴實實,她什么都看不清,便正色道“屬下來遲,還請尊上恕罪,不知尊上眼下傷勢如何等回了了魔界”
“我暫時不回魔界。”申屠諭打斷她,“我的傷也無礙。”
不過是沖破最高層時出了些岔子,被業火反噬罷了,養幾日就能好。
女子愣了愣,“您不回去可是眼下修真界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對我魔界極盡打壓,我們都在等您回去主持大局,好殺殺他們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