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哥,我出去買飯,再打聽下阿水他們的消息,看能不能和他們聯系上。您需要我帶點什么回來嗎”
蕭銳道“不用。”
“行,那我盡量早點回來。”
阿托提上垃圾袋走到房門口,突然轉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蕭銳。接著在自己身上兜里摸,從夾克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大步走回沙發旁,遞到了蕭銳手里。
蕭銳確定自己手里的這個東西只是個普通魔方,便錯愕地看向阿托“給我做什么”
“您要是等得無聊,就玩這個。”
蕭銳愣住,直到阿托走到門口時才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問“你讓我玩這個”
阿托轉頭沖
他露出一個很輕的笑,又眨了下眼很適合您。
說完便打開房門,很快地閃了出去。
房門迅速合攏,屋內恢復了安靜,蕭銳盯著手里的魔方,半晌都回不過神。
白尾海雕出現在屋內,扇動翅膀停在了沙發背上,和他一起看著那個半舊的彩色魔方。
“他說這個東西很適合我是什么意思說我幼稚復雜還是夸我和魔方一樣神秘”蕭銳問。
白尾海雕側頭沉思,一對小眼珠里閃過迷茫。
“他平常說話做事看似隨意,實則挺知道分寸,不會逾矩。可他老是對我笑,還對我眨眼,有沒有把我這個會長放在眼里,內心有沒有畏懼”
蕭銳轉頭看著白尾海雕“他對我究竟是恭敬還是不恭敬”
這些問題對白尾海雕來說太復雜,它呆呆思索了會兒,干脆將腦袋扎進翅膀里,假裝沒有聽見。
片刻后,蕭銳也出了房間。
他從旅店后門悄悄離開,確定沒有人發現自己后,便在一條巷子里將夾克反穿,戴上一頂鴨舌帽,豎起衣領擋住下巴,再重新回到了旅店。
他以新客人的身份重新開了間房,就在他和阿托房間的上一層,并端了把椅子坐在窗邊,觀察著大門口和街道附近的人。
樓下有一群小孩在玩耍,不斷發出吱哇大笑。傍晚的陽光從窗簾縫隙落在身上,他一邊看外面,一邊開始轉動魔方,并留神聽著門外和樓下的動靜。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小孩們陸續回家,陽光也從窗戶上挪開。
阿托沒有回來,他的傷口一直在作痛,這個該死的魔方也沒法旋好,始終有兩面顏色不能統一,這一切都讓他有些心煩意亂。
他開始思考阿托被灰谷幫發現的可能,摸了下腰上的槍,準備出去找人。
阿托是他的手下,雖然才入會二個月,但既然跟著他來到了子阿島,那他就必須得將人護著。
而且一個笑起來那么好看的人,要是落在灰谷幫手里
對了
蕭銳腦中忽地一個激靈,人也倏地站起了身。
阿托還是名向導等階不低的向導,沒有二次分化。
這樣一名笑起來好看,等階不低的未分化向導要是落在灰谷幫手里
蕭銳立即就要出門,但轉身時,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街口,看見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后,又突然頓住了動作。
阿托左手抄在夾克衣兜里,右手提著一個塑料袋,輕輕吹著口哨,在落日里走向前方的旅店大門。
一名迎面而過的老人道“年輕人,心情好啊。”
阿托對他開懷笑“老人家,身體好啊。”
“好,好。”老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蕭銳放下窗簾,緊繃的身體和神情都跟著放松,并離開這間房,迅速回到了下一層房間。
他重新坐回沙發,調整了幾個姿勢,最后決定雙腳交疊,半靠在沙發背上最合適。
一則看上去不那么心焦,很輕松隨意,二則顯腿長。
但他目光落在旁邊的魔方上時,突然又察覺到一個問題。
這魔方有兩面還亂著,其他四面卻已統一顏色,一看就是玩過,但沒有玩成功。
他迅速拿出匕首,將還亂著的那些一塊塊撬開,再按照統一的顏色重新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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