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儒律有點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還不如繼續討論全球變暖呢。
“律哥,謝謝你又提醒到我了。”段野洲輕笑了聲,“就算我真彎了,我家里人也不會管我,我真的一點出柜的壓力都沒有啊。更別說我媽已經移民澳洲,在她那同性婚姻都合法了。”
靠,怎么又是我提醒你了
呂儒律非常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忙道“你別著急下結論,咱們試了劍再說。”
段野洲點點頭“好。”
水放到差不多的位置時,段野洲說“律哥,你不脫衣服嗎”
呂儒律強作鎮定“我不急,你先脫吧。”
段野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浴袍“我脫起來很快。”
呂儒律“有多快”
段野洲脫下浴袍丟到一邊,說“我好了。”
確實很快。
段野洲在浴袍下面只穿了一條內褲,十分簡約的純黑色。男生的內褲和泳褲十分類似,其實完全可以想象成段野洲只是在游泳。
想象個屁啊你特么想象一個給老子試試
段野洲全身上下至少95的面積猝不及防地展現在他面前,他光是往那線條分明的腹肌上瞟了一眼就尬得恨不得原地找頭,根本不敢繼續往下看劍。
這浴室究竟是哪個大聰明設計的啊,怎么燈光都昏黃得這么曖昧。段野洲的膚色明明挺白的,在這樣的燈光下居然呈現出性感的小麥色;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寬闊的胸口前躺著一枚象征神圣與圣潔的銀色十字架。
段野洲看著他“該律哥了。”
呂儒律指著十字架,試圖拖延時間“這個不取下來嗎”
段野洲低頭看了眼,說“不用麻煩。”
呂儒律“哦”了聲,顫顫巍巍地抬起手,開始脫自己的上衣。
先是外面的一件v領毛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了下來,最里面穿著的是白色襯衫。他從上往下,一顆顆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露出兩節清晰流暢的鎖骨。
他能感覺到段野洲的視線隨著他的指尖一點點的往下走,動作越發得僵硬起來。扣子才解到
一半,他已經撐不住了。
不行不行,他還是覺得太離譜了他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我們還是想想其他鑒男同的辦法吧段野洲”呂儒律一把捂住臉,穿著解了一半扣子的襯衫臨陣脫逃,“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一只手環住了他的腰,段野洲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這種時候才后悔,律哥不覺得太晚了嗎”
眼看自己就要被拖回去了,呂儒律連忙用雙手扒住門“不晚不晚我相信我相信你是直男了還不行嗎”
段野洲道“可是我不太相信了。”
段野洲單手輕輕松松抱著呂儒律的腰,呂儒律拼勁全力依舊前進不了一點,只能扒著浴室的門,掙扎地說“你這么堅持要和我一起洗澡,我怎么能知道這不是你騙我上床的一環放手”
段野洲另一手按住眉心,似乎對他的發言極其無語“大哥,我們現在生活在法治社會好嗎假設我真騙你上了床,你是沒手機還是沒手不會報警的嗎”
呂儒律冷笑“笑死,我都被你睡了,再報警能找回我的處男之身嗎快放手”
段野洲見他死活不肯松口,又玩起夸夸那一套“我發誓,我只想弄清楚自己的取向。律哥你那么聰明,我是不是騙你上床,難道你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