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呂儒律沒有放棄,努力地向前走,卻被腰間那只手牢牢禁錮在原地,宛若一只徒有一顆向往自由的心,卻被拴了繩子只能在原地踏步的寵物狗“你太難看懂了,力氣還特么大成這樣,我哪玩得過你放手我要叫了啊”
段野洲還真聽話地放了手,自嘲地笑道“律哥如果真的這么不信任我,為什么說還想和我做朋友呢。”
欲圖拔腿就跑的呂儒律猛地收回了自己的腿。他慢慢地轉過身,看到段野洲站在原地,神情落寞又可憐,仿若一只被主人拋棄了的大型犬。
“你現在對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段野洲垂下被水汽熏濕了的睫毛,“在你心中,我真的是那種沒經過你同意就會睡你的人嗎”
呂儒律慌慌張張地解釋“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覺得這么做怪傻逼的正常人會像我們一樣嗎”
段野洲看上去更低落了“所以,在你看來,我不是正常人嗎”
行,段野洲你就用賣慘這一套吃死我吧
呂儒律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這樣吧,我們穿著內褲泡”
段野洲一頓“你確定”
“確定啊”呂儒律不禁為自己想出的絕妙主意拍手叫好,“一層布又擋不住劍的崛起,就算穿著也一目了然啊”
段野洲有些猶豫“這樣不會奇怪嗎”
呂儒律勸道“你去泡溫泉的時候也穿了泳褲的吧,穿內褲泡澡不要太正常”
段野洲嘆了口氣“行。你快點吧,水都要涼了。”
只要不是全脫完,呂儒律的心理壓力瞬間小了一半。他給
自己洗腦只是和段野洲一起泡個溫泉而已,火速解開了剩下的扣子,將襯衫脫去。
呂儒律今天穿了一條稍稍低腰的牛仔褲,襯衫一脫,露出一節在段野洲看來細得過分的腰。
剛才摟的時候就覺得很細了,沒想到比想象中的還細。看來以后得盯著沙雕學長每天好好吃飯了。
段野洲這么想著,喉結輕輕地滾了滾,然后說“有點熱,我去外面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一點,你繼續。”
呂儒律不以為然“去吧去吧。”
段野洲調完溫度回來,看到呂儒律坐在浴缸旁,身上還穿著牛仔褲,雙手捂著臉,一副備受煎熬的模樣。
段野洲問“律哥你怎么了。”
呂儒律悶悶的聲音從指縫中溢出“沒怎么,就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嗯”
呂儒律“嘶”了一聲,放下手,很不好意思地說“那什么,你別笑話我啊。”
段野洲迷惑地問“到底怎么了。”
“唉,你也知道的,我素來飽受小情侶狗糧折磨已久,好不容易要在麻場上和他們決一死戰,肯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所以”呂儒律眼一閉,心一橫,站起身刷地脫下了牛仔褲。
段野洲看到了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以及一條鮮紅到刺目的內褲,內褲上還大寫著兩個字胡牌。
該怎么評價這條內褲呢大概就是看它一眼至少能讓你的劍在十分鐘內安靜如雞,產生不了任何曖昧的想法。
段野洲驀地笑出了聲“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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