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儒律“”
他送給段野洲的什么
“我以為律哥送我道具就是在暗示我。”段野洲語氣里帶著疑惑,“難道不是嗎”
呂儒律艱難地轉頭看向段野洲剛剛擠的瓶子,上面一連串的日文他一個字都看不懂。
難道
草,不是吧你一個男同道具怎么混到洗護用品里面去了,還他媽賣那么貴
所以,段野洲剛剛說以后有機會再試別的,敢情這個“以后”特么就是十幾一十分鐘后
呂儒律欲哭無淚“你、你的手別我們從長計議”
段野洲問“討厭這樣”
呂儒律遲疑片刻,搖了搖頭。
不討厭,雖然身體本能地會抗拒,但只要想到是段野洲,好像又不是不能接受了。但確實太奇怪了,從未有過的感受,奇怪到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
見他沒有說討厭,段野洲的聲音更興奮了“能接受嗎”
“”
“讓我試試吧,律哥。”段野洲低頭在他肩膀上各種亂蹭,“拜托拜托,求你了。”
“好吧。”既然拒絕不了,不如選擇躺平。呂儒律顫聲道“我宣布,以劍試道30正式開啟”
為了防止他再說出什么破壞氣氛的話,段野洲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親到他說不出話來后,扯下浴巾裹住他,將他抱出了浴室。
他之前說什么來著,對兩個新手來說站在浴室里玩還是有點難度的。
兩人來到了主臥的床上,頭發也沒有吹,在雪白的枕頭上留下浸濕的痕跡。
段野洲意外地很有“紳士風度”,一直在問他,問他可不可以,問他能不能接受。
“律哥,我可以繼續嗎”
“可以。”
“可以繼續嗎”
“嗯。”
“能接受我嗎”
段野洲明明是在問他,可沒等他回答,就已經克制不住地有了動作。
“靠”呂儒律疼得小臉一白,下意識地緊緊握住了在他眼前晃個不停的銀色十字架。
看似簡單的動作,那樣的一段距離,這點運動量對段野洲來說幾乎相當于平躺著睡覺,可段野洲居然出了好多好多汗。
他聽見了段野洲在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