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笑了“我吻技怎么樣你問我你不該問你自己嗎。”
“我覺得你挺好,但我們也許久沒有正兒八經接過吻了,我擔心你技術生疏。”呂儒律瞥見衛川拖著行李箱走出通道,頓時胸膛,整裝待發“來了來了君子報仇,半年不晚”
半年過去,衛川和aex依舊在苦逼的異地戀,這次回國兩人從不同的城市飛往同一座城市。據衛川哭訴,他上次和aex見面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
衛川認出呂儒律的車,朝他們走了過來,示意呂儒律把后備箱打開。
呂儒律不動聲色地照做,等衛川上了后座,立即將車門鎖了個徹徹底底。
對呂儒律“報復計劃”一無所知的衛川一上車就向兩人展示了來自異國他鄉的熱情,話多到離譜“小律小律好久不見,我是對你十分想念;馬上aex就要出現,我的節目即將奉獻;若有冒犯還請寬限,我們也是感情深陷”
這家伙留學幾年母語居然沒有退步,特么都學會押韻了。
呂儒律冷笑一聲“衛川,你看著我,我先給你表演個節目。”
衛川朝前座看過去“什么節目”
呂儒律側身轉頭,段野洲坐在副駕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他只要伸手揪住段野洲襯衫的衣領,再把人扯到自己眼前,就能親到段野洲的嘴唇。
他要親個痛快,親到拉絲,親出水聲,一報當年之仇
呂儒律計劃是這么計劃的,但現實卻是
段野洲等了半天,呂儒律卻依舊保持著身體微微向前探的姿勢,死活無法進行下一步,臉上糾結的表情大概可以翻譯成臥槽我真要這么做嗎我又沒感受過西方文化,對著兄弟貼臉開大親嘴的行為不符合我的價值觀啊再說了,我和段野洲親嘴從來只是因為我喜歡和他親嘴,為了復仇而親的嘴那還能叫親嘴嗎
衛川看看呂儒律,又看看段野洲,不明所以地問“驢驢驢,你的節目在哪”
呂儒律遲疑著一動不動,段野洲卻像是不想等了,主動向他湊了過來。
眼看馬上要親上,衛川的歡呼聲在車內響起“aex,這邊”衛川迫不及待地叫呂儒律開窗,下一秒就要憋死了似的“寶貝,我在這里”
段野洲問“律哥,你的仇還要不要報”
呂儒律“”罷了罷了,他和段野洲到底
是在禮儀之邦土生土長的土著,禮貌萬歲,理解萬歲。
復仇大計被迫終止,呂儒律認命地給異地戀小兩口打開了車門。
十分鐘后,他們的車開上了回市區的路。
駕駛座上,呂儒律開著車,目視前方,一臉冷漠;副駕駛座上,段野洲看著窗外,心不在焉,百無聊賴。
而后座的兩個男同,見面之后就完全黏在了一起親個痛快,親到拉絲,親出水聲
在他們不親的間隙,aex便用他那星辰大海般的蔚藍眼睛,深深地注視著衛川,操著日漸熟練卻略有翻譯腔的中文說“寶貝,我好想你。在過去的兩個月,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吃飯的時候想,上課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也想看到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覺得不如你在我身邊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