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衛川握住aex的手放在胸口,“見到你的一瞬間,我這里都快炸開了。”
接著又是一陣滋滋曖昧的親吻聲,聽得呂儒律一個頭兩個大。
段野洲瞄了眼后視鏡,笑他“所以律哥為什么要來接他們呢明明知道自己有些事情當著別人的面做不出來。”
呂儒律涼涼道“因為上輩子做了孽。”他看段野洲的反應,貌似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不由地問“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了我的復仇計劃會失敗”
“差不多吧。”段野洲看著側面的車窗,手卻在呂儒律頭發上摸了摸,“畢竟宿舍樓下的一點聲音都能讓律哥緊張害羞成那樣,我還能指望你做什么。”
呂儒律“”
遇到紅燈,呂儒律忍無可忍地踩下剎車“天殺的,他們就不能用英文溝通嗎”
段野洲說“用英文你也聽得懂吧。”
呂儒律一臉黑線“母語注入靈魂,傷害幾乎翻倍。”
這個急剎車總算讓異國小情侶的嘴唇暫時分開了兩秒。aex含情脈脈地說“我喜歡和川說中文,中文更能表達我的心情。”
呂儒律“哦,你們開心就好。”
段野洲輕輕拍了拍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以示安慰。
“我對不起你,”呂儒律愧疚地說,“是我臉皮太薄了。”
段野洲安慰他“沒事,臉皮薄有臉皮薄的好處。”
好不容易重逢的小情侶急需二人世界,請他們吃了頓重逢大餐后便音訊全無。直到一周后的七夕節,衛川約他們一起去野外露營。
在經歷了兩次被異國男同貼臉開大后,腦子沒壞的人都不該接受這個邀約。但呂儒律和段野洲正在經歷用行動向父母表達出柜決心的特殊時期,如果不和a川去露營,他們就要在七夕節當晚在家一邊當純情乖孩子,一邊看呂爸和王女士喝紅酒跳探戈,那還不如去野外喂蚊子。
寒假和暑假一年兩次的露營對呂儒律來說也算個傳統了,至少這次呂爸沒跟來,他和段野洲找找機會還是能搞一下情趣的。夏天露營比冬天露營方便許多,少了沉甸甸的炭火和取暖器,
多了一些防蚊用具,戶外制冰機和移動冰箱。
四人開了兩輛車,下午出發,到達營地的時候太陽已經下了山,樹林里涼快得像秋天。
不用呂儒律威逼利誘,衛川和aex自覺地提出今晚是友誼之夜,他們可能會在帳篷里親嘴搞情趣,但絕對不會上床。
“我有一個朋友在野外為愛鼓掌,被奇怪的蟲子咬了,腫得這么大,這么長。”aex嚴肅地告誡呂儒律和段野洲,還生動形象地用手給他們比劃了兩下“后來他有陰影了,很大的陰影。”
段野洲問“有多大”
aex說“他出家當和尚的那么大。”
看來這對異地戀小情侶還是有一點底線的,不算無藥可救。然而就當呂儒律以為自己今晚要逃過一劫時,現實卻給了他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