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生火到吃完晚飯,他們一共用了100分鐘。在這100分鐘內,呂儒律先后見證了以下畫面
aex“baby,直到今天,我還有一種我在做夢的感覺。”
衛川“我也是,你比夢中的你還要英俊,還要帥氣。”
衛川“今天晚上不知道能不能睡好,我認床來著。”
aex“我是你的床。我公主抱你,直到你睡著。”
aex“北方干燥,要涂,唇膏。”
衛川“我嘴巴上有,過來自己涂。”
一頓飯吃得呂儒律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飯后,他和段野洲回到自己的帳篷,郁悶得來回踱步“段野洲你快幫我想想,有什么方式能不失高貴優雅,顧及到我那薄如蟬翼的臉皮,又不會很刻意地在衛川和aex面前秀恩愛呢”
坐在椅子上的段野洲似乎沒被異地小情侶郁悶到,還覺得他的反應很有意思“嗯可我記得我老婆好像不是什么愛秀恩愛的人啊。”
這是真的。因為淋過雨,呂儒律總會想著為別人撐起一把傘,再加上他們還是sda的在編成員,他很少當著別人的面和段野洲有太過親密的行為。但很奇怪,有的時候他們一起走在大街上,沒有牽手也沒有摟肩,姿勢和其他真直男沒什么區別,可稍微敏感的人就是能一眼看出他們在熱戀。
也許,熱戀的人會有某種不為他們自己所知曉的獨特氣場吧。
呂儒律猛地剎住腳步“你老婆確實不愛秀,但現在已經不是秀不秀的問題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在他們眼中,我們根本不是情侶,就是參與他們y的路人甲和他們一比,我們特么和哥兩好似的”
呂儒律說了一堆,也不知道哪個詞哪個字戳到段野洲的萌點了。學弟笑望著他,眼睛亮亮的,答非所問“律哥你好可愛。”
呂儒律“。”
鑒于段野洲夸他可愛太多次了,他做作業時在鼻子下面夾一支筆段野洲都要夸,呂儒律早麻木了,自顧自地說“要不,待會我們拆個安全套,把包裝扔在車上故意給他們看見,他們就會覺得我們在車上搞情趣不行不行,這也太丟人了”
他說了半天,段野洲居然一句附和都沒有,只是看著他,那么不加掩飾的目光,把他看得都不太好意思了。
呂儒律被學弟看得郁結消了大半,甚至有些想笑“怎么回事啊學弟,怎么不吭聲。我在問你話,你聽見了沒有”
“嗯,聽見了。”段野洲拉起他的手將他拉進懷里,而后閉上眼,吻住了他。
呂儒律不知道段野洲為什么突然要親他,就像他不知道段野洲為什么突然說他可愛。在嘴唇相貼的瞬間,他居然和初吻的時候一樣,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把除段野洲以外的人忘得一干二凈。
他剛才在郁悶什么來著笑死,和段野洲在一起,有什么事是值得他郁悶的嗎
“別氣了律哥,多大點事。”段野洲親完他又來抱他的腰,“明天我來主導,帶著你秀給a川看。”
呂儒律還沒從熱吻中回過神,遲鈍地“啊”了一聲,下意識道“可我突然不想秀了。”
段野洲問“為什么”
呂儒律說“因為秀不秀我都覺得我們天下第一甜。”</p>